回到南花小区,从自己房间里拿出医药箱。
悸辞睁大眼睛:“你还有这玩意。”
言书念:“以备不时之需,衣袖拉上去。”
说着,言书念从箱子里拿出跌打药酒。
言书念拿出棉签,蘸取药酒,:“手伸过来,有点痛忍着点。”
她小心擦拭悸辞右手臂肿胀的地方,冰凉的触感与她微微按压的手法使悸辞在疼痛中享受。
悸辞:“那个...谢谢了。”
言书念一言不发,只是做着自己的事。
......
言书念给悸辞擦拭完后,将拿出的东西又整整齐齐的放回医药箱里,提回自己的房间。
悸辞看了看自己右手不争气的右手,他之前以为是右臂的问题,但是在他打出那一球他才发现痛的一直是肱二头肌与右臂关节中间的地方痛。
他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材,应该还能撑过今天。
悸辞拿出食材放在灶台上,言书念听见声音,赶紧从房间里出来。
言书念有点生气:“手都这样了还想着做饭。”
悸辞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言书念发现自己说的有点过,“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
悸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是这些小事,我觉得我这个状态还是能做的。”
言书念知道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悸辞在厨房里做着菜,言书念在一旁洗碗。
这一刻悸辞有点恍惚,觉得像是电视剧里情节。
中午,顾明月没有来吃饭,只有悸辞和言书念两个人。
悸辞吃了胃药再去吃饭。
没有了顾明月这个活宝,整个屋子像是没了气氛,两个人静静的吃着饭。
悸辞看着言书念,还是忍不住的说:“你之前好像不会对我发火的吧?”
言书念咽下这口饭,酝酿了一下:“嗯,那是之前。”
悸辞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曾经让他滔滔不绝的写书他都能做到,现在这一句话直接给悸辞的语言系统干懵了。
支支吾吾半天只能挤出一个“嗯。”
悸辞心里崩溃:悸辞,你在干什么,好好的天被你聊死了,怎么办啊。
这个时候言书念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信息,又看了一眼悸辞。
言书念:“你的书。”
悸辞:?
“完结了?”
“是,实在不知道写什么,只好完结了。”
“挺遗憾的,我还挺喜欢看的。”
悸辞不出声,这本书没什么流量,基本都是那几个人在看,曾经也火过一段时间,过了那个时间,悸辞没了灵感,热度也下去了,伴随着的是稿费的下降,以后交房租都可能是个问题。
但是好在最火爆的时候稿费很多,他也没乱花,基本都存进卡里。
吃完饭的悸辞已经无所事事,书已经完结,游戏他又不会打,只能躺在沙发上刷起音符。
......
第二天上学。
班主任开班会,具体还是说市里的写作比赛,星期五去韶城一中里进行比赛,题目大概率会比之前的不同。
这一番话让悸辞都感到紧张,他之前了解到的题目一般都是作文或者用写叙述文,这一次的不同让这次比赛题目套了一层雾,让悸辞看不清。
......
在星期五的前一天,悸辞做足了准备,他将网上大部分能查到的写作用语都看了一下,即使小说作者遇到这种比赛也还是会慌张,毕竟小说作者也是人。
星期五八点,悸辞坐着学校安排的车去韶城一中,九点半才开始入场。
当悸辞进入到考场,周围的人都还在抓紧时间复习,这种气氛让悸辞感到不安。
当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悸辞懵了,题目类型居然是以类似于辩论的。
给你两个选择,选择一方来表示自己观点,不同的是,你要说服的对象是老师,而不是和自己同等身份的同学。
悸辞思考了一会,便在试卷上写下了自己的观点。
......
当悸辞回来后,黄升,言书念和顾明月都迫不及待的问悸辞题目是什么。
“关于高中恋爱问题,是互相帮助还是只为一时快乐?”
三个人都傻眼了。
言书念:“这也算比赛题目?”
黄升:“这出的题目是什么东西!”
悸辞:“还好,至少写出来了。”
言书念:“讲讲你写的什么。”
悸辞跟他们说了重要部分:
我认为是互相扶持,只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