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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三大世家见白家有人冒头唱反调,立时群起而攻。赵皇沉默。丹王插不上话。羽山气运之争,南域时常垫底,但也无说一丝龙气不得,此次秘境之战,南域上下勋贵俱以为不会惨输,多押上全家家当,此刻,不少勋贵连同皇家在内家中已是债台高筑。
输红了眼。
真输红了眼。
只有体会过账面巨大浮盈没有及时兑现,然后,一夜醒来直接爆仓的人才能理解南域勋贵此种心境。至于说出“以瘾毒撬开丹市”这种极端话也就不足为怪。
“咳咳……”
任由廷上勋贵骂了白家赵相半盏功夫,赵皇才轻咳打断朝臣,“贩毒,是断然不可之事!人在做,天在看,北域圣人手段诸位家中老祖是见识过的。星夜开此先例,将来定然贻害子孙!尔中人若有敢私干此事者,勿怪本皇不仁,仙籍除名,亲手发交北域圣地处置!”
赵皇定了调。
朝会结束,百官悻悻散去。
南弘的头又白了几根发,迳自绕郊回到白家府邸,已是日暮时分。牧婉问“师父”今日朝会如何?他罕见沉默,于书房将一封信交给牧婉,深嘱她,务必将信亲手移交给白尘圣子。
京城的天要变!
南弘抬头望天,心绪如翻涌暮云般,久久不能平静,随夜寂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