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洲忽然靠近,可把苏槐吓了一跳,正准备将人推开,男人就凑到她耳边来。
“别动,外面有人。”
薄唇在苏槐的耳边,轻轻怂恿,“槐儿,我好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宋遇洲声音充满蛊惑。
苏槐只觉得浑身发麻,扭头看去,正好看到宋遇洲的鬓发,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却不显得紧绷,是那种古代很好看的弧度。
宋遇洲像是上天追着喂饭的,不知为何,苏槐总觉得他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比以前格外精致帅气。
“我……”
宋遇洲忽然回头,两人唇齿相擦,下一刻,欲、望之火重重燃烧,宋遇洲加深了这个吻。
苏槐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沉迷其中。
以前明明没有过,可宋遇洲就像是无师自通,过了许久,才送开苏槐。
苏槐微红着脸喘气,宋遇洲眼眸中满是笑意,“他走了。”
苏槐红着脸点头,“是谁?”
问完,她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会这样翻墙过来的,除了那位还有谁啊。
宋遇洲将苏槐打横抱起,苏槐忽然腾空,下意识抱住宋遇洲的脖子。
宋遇洲将苏槐放到床上,自己则去柜子里面拿了新的被褥出来,“我陪你一起睡,今晚总觉得不太安生。”
苏槐点了点头,也没矫情。
毕竟,在人身安全上,什么都是次要的。
深夜。
宋遇洲忽然睁开眸子,他侧躺着没有动,窗户被人打开,一个黑衣人从外面翻窗进来。
黑衣人一步步朝着宋遇洲走来,下一刻被宋遇洲翻身锁喉。
“你!你竟然真的没有瘸!”黑衣人艰难说出这句话。
刚刚宋遇洲的身手,哪里像是一个瘸了许久肌肉萎缩的能做出来的!
让他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宋遇洲冷笑,“说,是谁派你来的!”
宋北临就算自负,他也是男主,是有底线的,不会做出半夜刺杀宋遇洲这种事。
相比较,他更想光明正大的杀了宋遇洲,让宋遇洲感受到落败的滋味。
所以,不是宋北临又能是谁?
黑衣人冷笑,“你放心,你这辈子也别想从我嘴里撬出来什么,今晚你必须死!”
说着,黑衣人竟然咬破毒囊,等宋遇洲去掐他的下巴,人已经死了。
瞬间,两边窗户都被人从外打开,剑的反光看得人心底生寒,月光照在窗外,看见无数拿着剑的黑衣人围在外面。
宋遇洲回头看了眼,他此时眉眼冷峻,跟平日温润形象完全不符。
宋遇洲撞破其中一个没人的窗户,利用轻功飞身离开。
黑衣人紧跟不舍,有人跳进屋来,想要抓住苏槐威胁他,却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宋府人,一把揪了回去。
瞬间,暗卫将屋子包围,铜墙铁壁一样不让人靠近半分,保护着里面的苏槐。
街上,漆黑的夜像是铺了一层墨,宋遇洲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很快宋府的人也加入其中,黑衣人败下阵来。
“宋遇洲!原来你竟然有如此计策,是我们都小看你了!”
为首的黑衣人中了一剑,他躺在地上,满脸不甘的瞪着宋遇洲。
宋遇洲冷笑,“我又能挡了谁的路呢?让我来看看,这张脸见没见过。”
宋遇洲蹲下身,要将黑衣人的面巾摘下,黑衣人眼神一厉,他掏出藏身的匕首,狠狠刺进宋遇洲的肩膀。
宋遇洲眼神未曾有半分变化,他满脸冷漠,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把卸掉黑衣人的下巴。
取出里面的毒囊。
如今,黑衣人痛苦也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将人关进宋府地牢!我连夜去审。”
“公子,您身上的伤……”
宋遇洲眉心一拧,崔也瞬间不敢说话了。
“撤掉苏府的人,不要打扰她。走!”
“是。”
当天夜里,宋府地牢后半夜凄苦的喊了一整夜。
翌日。
苏槐醒来,宋遇洲已经不见踪迹。
绘春端着水进来,“姑娘昨日让奴婢喊你,奴婢正想来喊您呢,您自己就醒了。平南侯已经整完军,宋公子就在外面,等着时辰一到就上马,奴婢看,宋公子是在等您呢。”
苏槐眼神一变,“还是起晚了。”
她嘟囔一句,从床上翻身下来,慌乱披上衣服就朝着外面跑。
绘春一惊,“姑娘您跑慢些,现在天气冷了,再怎么这样也遭不住啊!”
绘春急忙抓起披风,追着苏槐而去。
外面太阳还没出来,雾蒙蒙的天气,两米外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