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是一位武王强者,而且他的师傅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四转炼丹大师,不说他人,就凭此二人就不是谁都能得罪的起的。”
秦天与猴哥仿佛没听见一般,还是那般悠然自得的表情。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快坐下来陪我们喝酒吧,天塌不下来。”听不得前者那么啰嗦,猴哥一把就将他摁在了椅子上。
为沈啸岗倒了一杯酒,秦天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沈大哥,这小子应该不会惊动他父亲和师傅的,顶多就是找来一些死党替他出气,这还不足以让我们连夜落荒而逃。”
猴哥附和道“就是,武王之下我兄弟俩谁也不惧。”
也不知道秦天他们是有真材实料还是故作镇定,沈啸岗最后还是提醒道“郑元的父亲可比他儿子还小心眼,而且手段极其毒辣……”
“好了好了知道了,喝酒……”猴哥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拿起酒杯与沈啸岗桌前的酒杯一碰就是喝了下去。
见无法劝动二人,沈啸岗深叹了口气“罢了,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如果郑公子前来找麻烦,由我来给他出气,再怎么说我也是安家的人,想必他也不敢太过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