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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这价格已经压到最低了，你怎么还要把这本书当添头？”
光头摊主咂了咂嘴，表情有些不满。
站在他跟前的是位黄裙女子，头上带着帷帽看不清楚面容。
只从窈窕的身形和垂至腰间的长发看出当是位年纪极轻的女子。
孟婵下意识往这儿靠近，三步之远时一缕清雅的茉莉香钻入鼻尖。
那女子淡淡道：“大叔，我若不买你这摊上的东西，怕是再过十天你也卖不出去。”
“你若真不情愿也不打紧，我去别家买就是！”
孟婵看向黄裙少女所指的添头，那是本封皮开卷，老旧的像是被人垫过桌角的册子，薄薄的一沓显然内容并不算多。
摊主的表情有些松动，但还是为难道：“可这书是从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不能贱卖......”
黄裙女子停下的脚步再次抬起，似乎真要光顾旁边的摊子。
“诶？等......”
下一个“等”字还没说完，孟婵已经凑过来，“是什么好东西，竟值得你们二位这样争论？”
她三两步上前，将那本册子拿在手中随便翻看，表情满是疑惑，显然没有看出什么名头。
又拿在手里掂了掂，做派肖似二世祖，“这东西值多少？大叔，我买了！”
“姑娘爽快！五枚灵石您直接拿走！”
光头本就不大情愿将祖上的东西贱卖，虽说这玩意一直被他爹娘拿来垫桌角，但这并不代表这本册子不值钱！
瞧？眼下不就能卖出五枚灵石么？
“这位姑娘！”
黄裙女子声音沉了下来，“你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这册子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怎么就轮到你叫价了？”
孟婵将五枚灵石递给那摊主，将册子攥在手中，有些疑惑的扭头。
“你看上的？”
“可我听这位大叔说你本来没打算买花灵石的啊？”
那边大叔生怕孟婵将还没捂热的灵石收回去，慌忙点头道：“不错不错！”
“这位姑娘想把这册子当添头，我没同意来着！”
孟婵继续看向黄裙女子，虽然没说话，其中意味却十分明显。
姑娘你莫不是在放屁？
黄裙女子深深呼吸，狠狠捏了捏指骨，她突然挥手抛出一百灵石在摊主面前。
“既然如此，按照规矩价高者得，这东西算我的了。”
她伸直手臂摊开右手，虽戴着帷帽，孟婵仍能感觉到那沉沉的目光锁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