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对微臣的这份见面礼感觉如何?”
“可还能满意?”
朱橚则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这是许多中书省六部的官员贪墨的证据。
还有许多公侯的证据。
胡惟庸整理的十分的详细。
精细到了晚上这些人在哪个院子里睡觉。
简直骇然。
知道的以为他是平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呢。”
胡惟庸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他聪明的朱橚都有些害怕了。
这是投名状。
是他自己给朱橚的投名状。
他肯定是不知道宫中具体谈话的内容。
但是他就靠着一点蛛丝马迹就捕捉到了危险。
随后立马就能孤注一掷。
直接就来找朱橚摊牌。
这样的狠辣果决。
对别人狠辣。
对自己就更加的狠辣。
日后也就有可能对自己也是这么狠辣。、
狠辣的朱橚都有了一丝错愕。
如今自己将这些东西送过来,而且还有自己的罪证。
这就是赌。
赌他自己还有用。
如此才略。
朱橚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忌惮。
胡惟庸则是十分恭敬道:“不知殿下以为微臣的投名状如何?”
“可还能让殿下相信?”
朱橚则是缓缓的将自己手中的卷宗都重新退给胡惟庸。
接着轻轻的拍手。
然后带着牛海城转身就走。
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留下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李善长老了。”
“这个人老了。”
“就容易老糊涂!”
接着转身就消失在了包厢内。
朱橚离开的瞬间。
胡惟庸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旁边的胡凌月有些茫然道:“爹,他就这么放过咱们家了?”
胡惟庸则是整个人后背都湿透了。
有气无力的开口。
“刀子挂在脖子上,要比刀子砍下来不知要好了无数倍。”
“接下来。”
“怕是朝局就要变了。”
胡凌月则是更加诧异道:“穆王行事乖张。”
“而且行事都十分的不按规矩。”
“甚至是越俎代庖。”
“越过了太子殿下和皇上来下令。”
“难道他就不怕?”
胡惟庸则是有些苦涩的微笑道:“亏你还是女诸葛。”
“这你都没看明白?”
““皇上的几个儿子都是有安排的。”
“秦,晋,燕三王如果是对外的矛。”
“那穆王就是对内的刀!”
“大明朝最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