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表情,但他却装作已经退去的样子说先吃饭吧……其实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压根就没下去(づ●─●)づ一上桌那眼睛直愣愣的就盯着鸡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吃完饭后大表哥直愣愣的就走到我家长椅子上躺着等我们吃完,当时大姨说没什么事他们就先回去,大表哥没说话,直到我说没事我去上班了他才躺不住了,腾的一下坐起来说道“不行,你不能走。”凸(•̀_•́)凸好,赖上我了这是……今天不能立堂口他怕是不肯罢休。
饭后众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我母子二人和大表哥,他就这么躺在那里,问啥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愣是挤牙膏似的,磨蹭了俩小时,从中午一点吃完饭磨蹭到三点,屁都没蹦出几个,我实在受不了了,褪下手腕上的星月菩提一把拍在桌上说道“你要报堂单你就老老实实的报,一个个名字给我报清楚!不报没人叼理你!”见我发怒,大表哥做出一副扭捏姿态……你们这辈子可能都想象不到一个大男人能用婀娜多姿来形容甚至毫不夸张……说实话怪恶心的,诶。扭捏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你那么凶干什么嘛~说就说~xxx”(吧啦吧啦报了一堆名字,省略掉,说出来麻烦,只提一点,掌堂姓狐,是族中小辈)
帮表哥立堂口的事情一直磨蹭到四点左右他才终于清醒过来,他清醒过来那一刻只见他挪动一下都哭爹喊娘,据他所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在他意识丢失前身体动不了,喊了一句小姨救我……然后就是躺在椅子上,醒来动弹不得,全身疼痛。他师傅临走之际说的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同生共修,人间的事你未必有我查的准,我一直在等你立堂口,要不我出不来。”事实也正像他所说的,此后许多事情我们都是一起查看,而我所查到的事情也确实没有他查的那么细致,但离开香炉就不一样了。出门办事时,他就像个没头苍蝇丢失了方向一样。而我就像个人形地图,不管有没有起香,只要是查找堂口,眼睛闭上的那一刻,以我为中心,周边哪个方位有堂口,哪个堂口是什么情况,就像是有一幅地图摆在我面前标注的清清楚楚!若是同行,说是开了阴阳眼,能看清鬼的样子,能与鬼沟通的话,那我这说是开了天眼应该更为贴切一些。
看到这里,若是想要了解更多不妨留下一些东西让我知道,若是不感兴趣的话。便就此停笔吧,因为我现在有一点点腿疼……嗯……同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