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虚弱、实力不行,怎么还凑这么近呀!”
五皇子妃听完,有些嗔怒地给他上药,疼得他直抽气。
“我躲得够远了,再远一些,不太好,结果谁知道他们越打越靠近,我也不知道被谁给了推上去。”
他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不想惹事,结果反倒是倒霉地被推了进去。
五皇子一阵心惊胆颤,握住五皇子妃的手:“念念,你轻点,快疼死我了。”
五皇子妃看着柔弱,但上药的力气一点都不小。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我还是再跑远一点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的胆子小,受不得惊吓。”
五皇子唏嘘地说着,手指轻轻抚摸着怀里皮毛光滑的白猫。
胆子小,怕事的人才不会被找上,动不动就丢下一大堆事情,跑都跑不了。
“喵~”
小白猫趴在五皇子的腿上,伸了个腰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小爪子拍打着他腰身的玉佩。
“你知道就好。”
五皇子妃放轻柔上药的力道,眼眸微垂,落在五皇子脸上的眸色晦暗不明。
“念念,待会儿我得继续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休息,莫要等我。”
五皇子妃温柔点头:“好,你早点回来。”
“嗯,事情一结束,就回来。”
五皇子上完药,把妻子送回房间,合上门,就匆匆离开府里。
房间的窗户微微留了一条缝,一声柔软的猫叫声响起,靠在窗边的女子,没有听话地上床,而是半倚着窗,怀抱着白猫,手指轻抚它的头部。
“喵~”白猫蹭着她,乖巧地发出柔软的声音。
五皇子妃的呼吸非常轻缓,屋内一片黑暗,走廊上的灯光顺着窗缝隙透进来,落在她的脸上。
苍白而冰冷的脸色,漆黑的眼眸见不到一点光芒。
皇城之外,几道身影落在地上。
一阵阵无形的白雾飘飘荡荡地浮在空中,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也看不清楚前进的方向。
“风道友,你也找不到这个阵法的破绽吗?”
幽无欲从雾中走了出来,看向正在感应的风不渡。
一袭青衣的风不渡手持折扇,手臂伸直,扇面展开,淡淡的灵光闪烁。
如丝如线般的灵气在扇子之上旋转回荡,丝丝缕缕地蔓延而出,穿梭在云雾之中。
“他们用的不仅仅是阵法,夹杂太多东西了,我一时半会儿无法破解。”
风不渡睁开狭长的桃花眼,神色微冷,修长手指灵活旋转着扇子,清脆的合拢声音显得清脆,折扇一挥,无数灵气被收回。
“阵法只是其中之一,布下这道屏障的人不简单,修为远远超过我。”
风不渡细细感受着,眉头轻皱,继续耽误下去,无法进入皇城,那可不是好事,笙笙和陈长生他们可都还在里面。
“哈哈哈哈,实在是不行,你就再想一个暴力破阵的办法吧,我不介意一刀把大周的皇城都给劈成两半!”
一道凌厉而锐利的黑色身影从白雾之中穿梭而过,倏然落在风不渡等人不远处的地上,轰然一声爆炸开,整个地面都因为强悍的灵气冲击而散开。
浓郁的烟雾夹杂着尘土到处飞溅而开,温如故随意一挥手,所有飞向他们的尘土与雾气都被打散。
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显现出来,嚣张而狂妄的男子扛着一把大刀,狂笑着看向一袭白衣的温如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然,温如故,你陪我打一架吧,我们看看谁的刀更加厉害,更加疯狂。”
温如故直接无视打架狂魔,看向迦净与张缕尘,拱手询问:“二位对眼前的问题,可有解决办法?”
佛宗和道宗在禁制一道也是一绝,面前的屏障不仅仅夹杂着阵法,也杂着许多奇异之道。
佛子迦净面若观音,眼神慈悲,仿若随时都会普度众生。
“阿弥陀佛,小僧愿意一试,只是还需要各位一起配合,此处融合命道之术,想必设下此屏障之人,来自于修仙界,修为不凡,命道之术与大周皇城中所有人息息相关,我佛慈悲,小僧绝不会束手旁观,如……”
“迦净,请闭嘴。”
道子张缕尘微微一笑,手中已然出现一张禁言符:“无需说这么多话,你只要找到重点就好,可以吗?”
“别逼我给你贴禁言。”
佛子迦净面带慈悲的眼神看向张缕尘,眼底多了一抹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情绪:“请允许小僧拒绝,细心为各位施主讲解也是小僧的责任,张施主怎可……”
“张缕尘,你赶紧给他禁言,要不然我要揍人了!”
不远处的骆明隐一刀落地,砍断无数树木,声音有些暴躁。
佛子迦净修炼之路与他人不同,即使是聋子,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