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老太太编的好。
一旁假装擦灶台,实则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的柳氏抢着道,“娘,我会。我爹就是个木工,我以前天天都看他干木工活呢。”
陈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柳氏,她自是知道柳氏的爹是木工,不过爹是木工,女儿咋就也会木工活了?她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过女人干木工的。
柳氏噤声,手上又继续收拾着碗筷。
家里是婆婆做主,没有婆婆的许可,她不可能干木工。
陈长生道,“娘,说起来我这蚊香能做成功,还得亏大毛娘呢。这蚊香里头要用到榆树皮,割榆树皮可是个手艺活,需割得浅又不伤树,要是没有大毛娘,我这蚊香肯定做不出来。
而且蚊香这个盘法还是她告诉我的,说是不占地方又好保存,我觉得大毛娘肯定适合。当然了我也不白借人,我给开工钱。”
要是陈老太太是担心钱的问题,这回总能堵上她的嘴。
听到陈长生说钱,陈老太太倒显得不高兴了,“都是一家人,说啥子钱不钱的。你那些银子给我好好存着,别瞎花。我倒不是在乎大毛娘能不能挣钱,我是怕她给你捣乱。
蚊香这么精贵的东西,要是模具没做好,把它给毁了,那可坏了你的大事。”
在陈老太太的眼里,这大房媳妇儿现在可是个能人,干的也都是大事儿,决不能拖她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