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到陈寡妇和里正先后往水渠那边去。那么晚,也不知道两人干啥...”一个平日里和王麻子走得近的街溜子陈二赖嚷了一声。
垸场上顿时沸腾起来,燃起一股熊熊八卦之魂:【陈二赖这人也太敢说了吧!】
陈老太太立刻跳出来骂道,“刚刚是哪个乱嚼舌根,有本事给我老婆子站出来说话!陈二赖是吧,你别在底下搞小动作,往我大房媳妇儿身上泼脏水。”
里正也被气的一把胡子翘起来,“陈二赖你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特娘的小犊子说啥呢!
陈家大嫂子排第一个,那是因为水车就是她出的主意,图纸也是她画的!你们谁要是有这好本事能画图纸出主意,我也给你们排头一个!
不光是水车,就连挖水渠的主意,也是陈家大嫂子先提出来的,她这是一心为村,给村里立下这么大的功劳。”
“可我昨日里真的看到陈寡妇和里正往水渠去,半个多时辰才回来。”陈二赖理直气壮。
“咋?你昨个就那么闲?闲得光顾着盯着我老头子和陈家大嫂?”里正气的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里正叔,我不是说您。您可能没啥想法,但是保不齐陈寡妇有啥子大胆想法。”陈二赖一双眼睛黏在陈长生身上。
当事人陈长生扯了扯嘴角,内心OS:【这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