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这种东西。”
南星看出霍遇山心意已决,迈步走到他面前。
“霍总,在你带霍小姐离开之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把霍太太的首饰盒放哪了?”
霍遇山瞳孔微颤。
紧接着,冷冷吐出两个字:“扔了。”
“扔在哪了?”
“海里,和骨灰一起。”
听到这个答案,霍酒酒脚下一个踉跄。
父亲竟然把首饰盒扔到了海里!
“姐姐,那我妈妈是不是……是不是永远都要被困在那里了?”
南星没回答,用沉默给了霍酒酒最残酷的答案。
母亲的灵魂随着执念被抛进了海里。
大海那么深,那么冷。
她在那里该有多害怕?
而且南星也说了,她是想见自己的。
如果不是父亲自作主张扔了她的东西,她们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想着,霍酒酒猛地冲到霍遇山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泪水落了满脸。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首饰盒扔到海里?你明知道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嫁妆!”
霍遇山咬紧牙关,“霍家不缺钱,你想要什么爸爸都可以给你。”
“那不一样!”霍酒酒低下头,浑身都在颤抖,“那是妈妈对我的爱,是她留给我的念想,我以为你说扔了是骗我的,我以为……”
霍酒酒再也说不下去。
她颓然蹲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看着霍酒酒这个样子,南星心里很不好受。
但她也没立场说什么。
正想着,傅轻宴再次开口:“现在的深海打捞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既然霍家不缺钱,打捞一个首饰盒应该不是难事。”
“霍总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帮忙。”
傅遇山没想到傅轻宴会这么说,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的家事本不想让外人插手。
但傅轻宴毕竟是傅彧升的儿子。
他不得不看在傅彧升的面子上对他客气些。
“霍小姐看上去不太好,我先带她去房间休息一会儿。”
南星将霍酒酒扶起来。
霍遇山看着霍酒酒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终于没再阻拦。
……
南星扶着哭到脱水的霍酒酒来到一间客房,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趁她喝水的时候,往她身上打了张安神符。
在安神符的作用下,霍酒酒很快冷静下来。
她顶着一双肿成桃子的眼睛道:“南星,谢谢你。”
南星一怔,“你认识我?”
“刚才我父亲叫你未婚夫阿宴。”霍酒酒道,“我虽然不怎么参加豪门活动,但对你们这些大人物还是有所耳闻的。”
“我听说傅三少之前病入膏肓,是你用玄学把他治好的,那个时候我就很想见你一面,但父亲一直不允许,说那些都是假的,让我不要相信。”
南星:“霍总好像对玄学很抵触?”
霍酒酒捧着水杯,羽睫遮住眼底的光,“他抵触的不是玄学,而是我妈妈。”
南星不语,等着霍酒酒继续往下说。
“三年前我母亲车祸去世,那时我在国外,关于车祸的细节只能从父亲口中得知。”
“他说母亲那天是在跟情人私奔的路上出事的,为了一个男人搭上性命,死了也是活该。”
“他还说,她之所以留那个首饰盒给我,也是因为心里愧疚,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我。”
“所以在她死后,父亲把她的东西全都扔了,一样也没留。”
霍酒酒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想,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个很保守的人。”
“她生前是一名环境生态学家,一生致力于环保事业,眼睛里除了我父亲没有其他男人。”
“我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男人抛弃父亲,抛弃我,抛弃这个家。”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想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再见她一面,当面问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听完霍酒酒说的,南星道:“你妈妈没有不要你们。”
“我观她夫妻宫饱满,眉心间距略宽,应该是个重感情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做出背叛家庭的事。”
“真的吗?”霍酒酒有些激动,“你还会看面相的?”
“略懂一二。”
她刚才只看了一眼霍酒酒母亲的照片,就确定她和霍遇山的感情应该很融洽。
现在变成这样,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妈妈是被冤枉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