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重妥当的,可那个陈听澜,也是太没规矩。以后没必要,尽量不要来往。”
钟灵毓心里的怒气,达到极致。
老太太派人监视她,又强制她宅在院里,这些看在沈怀洲的面子上,她都忍下来了。
但听澜是她朋友,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说听澜。
莫说老太太,就是沈怀洲都不行。
她冷声道:“老太太,我尊重您是沈怀洲的祖母,也念在您身子还没养好,所以处处妥协。但这不代表我可以任由我朋友被您恶言相向。”
“放肆!”沈老太太大怒。
“老太太,您放心,该喝的药,我一碗都不会落,不管您是单纯想让我怀上沈家的孩子,还是故意折腾我,我都会忍。唯独我朋友,我不允许任何人说她。”
钟灵毓甩下这些话,冷脸离去。
沈老太太更是怒火中烧,“之前军政府闹出来那么大的事端,我念在怀洲喜欢她,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她倒好...”
话还没说完,沈老太太呼吸急促了些。
阿竹像没看见,故意在旁边煽风点火,“老太太别生气了,灵毓小姐不是说,她已经够妥协了吗?要是您再跟她发火,如果少帅回来,一定会不高兴的。”
沈老太太年纪大了,耳根子软。
听到这话,就更生气。
她气急攻心,一时头昏脑涨,突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