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洲扯松了领带,回到卧室。
他洗了澡,身上的烟味褪去,余留清爽的皂香,便躺在钟灵毓身边。
她身上总是香香软软的,哪里都很滑腻。
细软的腰肢,一条胳膊圈个满怀。
白嫩肩颈下的春光,格外撩人。
若是以往,沈怀洲早就折腾了。
他会恶劣地用各种各样令她羞到哭的姿势,哄着她向他求饶。
听着她细细低泣的小嗓音,肆意律动轻抚。
可大概是如今的患得患失,光是抱着她,沈怀洲已经满足得不像话。
她的香甜、体温、呼吸,都在告诉他,他仍拥有她。
静谧的夜,沈怀洲盯着她酣睡的小模样,眼中尽是痴迷和欢喜。
自母亲去世后,沈怀洲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只有祖母。
如今,又多了一个叫钟灵毓的姑娘。
她只能是他的。
沈怀洲抱着她安睡。
翌日,钟灵毓是被硌醒的。
清晨的男人,总是格外有精力。
她动了动身体,想远离沈怀洲。
不料他早就醒了,揽过她的腰肢,翻身吻住她。
他鼓隆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手臂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
唇瓣抵着她耳根缠吻。
钟灵毓身子微颤,态度却冷淡。
她别过头,静静不说一句话。
沈怀洲没心思做了,他有意哄着她,“晚上我们一起去约会。”
“被你正妻抓奸就不好了。”钟灵毓冷声道。
一句话,把沈怀洲气得想吐血。
他不爱听什么,她偏要说什么。
沈怀洲恼怒不已,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