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大衣,坐在车里,“你哪这么多废话,再磨蹭,枪子儿伺候。”
付老六瑟缩了一下肩膀,只能开始不情不愿地扫雪。
深夜,天愈发冷。
凛冽寒风如同刀子,刮得人脸生疼。
付老六身上的披肩,根本不挡风。
她冻得唇瓣发紫。
难以忍受严寒,付老六敲了敲车门。
李副官在里面打盹,听到动静,他降下车窗,打了个哈欠,“付小姐有何贵干?”
“李...李副官,能不能给我一件厚衣服穿?”付老六手僵硬得都快握不住扫帚。
“没有厚衣服,付小姐多活动,身上就能暖和过来了。”
说完,李副官无情地重新将车窗升起,在里面窝着睡觉。
这一夜,付老六几乎要疯。
她困得受不了,可是一旦停下,身上的热量散去,就会被冻死。
只能凭着活下去的本能,机械地动着扫帚。
庭院大,积雪很深。
晨起,阳光升起时,付老六终究没扛住,被冻晕过去。
沈怀洲只说,给付老六一个教训,没说要她的命。
李副官及时将她送去医院。
等她醒过来时,李副官提醒道:“付小姐,做人还是低调一些,不要太高看自己,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把昨晚的事情,当成一个教训,好好记在心里,别再自己找死了。”
说完,李副官转身离开。
沈怀洲并没有在意付老六。
他忙公务的同时,也在关注陈家和钟灵毓的事情。
下午,李副官带来消息,“少帅,钟小姐把五桥街的那座戏院卖了。”
“知道了。”
沈怀洲捏着眉心,双腿搭在办公桌上休息。
只能说,他的小女人真倔。
为了帮陈家,宁愿把那座赚钱的戏院卖了,也不愿主动向他服软。
但陈家的事,可不是卖一座戏院可以摆平的。
一切尽在掌控中。
沈怀洲相信,钟灵毓早晚会来找他。
他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