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睡,这机关要怎么打开,要是一直没人来,我们就要闷死在这儿了。”
他反应很微弱。
钟灵毓咬了咬牙,蜷着身子,垂头埋在他大腿间,去吸他伤口处的毒血。
直到血液颜色稍稍正常,她才喘息着停下来。
沈怀洲意识模糊,但还能动。
钟灵毓被他扯进怀里。
她耳边传来沈怀洲虚弱的声音,“好像要死了。”
钟灵毓急得不行,“你死后我给你烧纸。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机关怎么打开。要是你的人找不到我们,岂不都要闷死在这儿。”
她真的不想,陪他送命。
他眼皮又在打架,慢慢垂下去。
钟灵毓毫不留情,抬手狠扇了他一巴掌,“沈怀洲,你别睡!”
“没良心的小混球。”沈怀洲有气无力地骂道,“亏我这么疼你,打我脸,你一点儿都不留情...”
钟灵毓懒得听他废话,她去撕他的脸,努力让他保持清醒。
突然,轰隆一声,上面的石板猛地被移开。
亮光照进来,钟灵毓一阵恍惚,她转头一瞧,看见李副官。
紧绷的心绪松懈,钟灵毓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
是个两人间的病房。
另一张床,躺着沈怀洲。
钟灵毓捂着胀痛的头,缓缓起身。
“钟小姐,您醒了!”守在旁边的李副官,赶紧起身,“喝水吗?”
钟灵毓摇了摇头,“我怎么晕过去了?”
李副官尴尬地咳嗽两声,“您给少帅吸毒血,有轻微中毒现象...反正您先别动弹,医生让您暂时住在这,先观察一晚。”
钟灵毓不能不回去。
她彻夜未归,会让木登兰等人抓住把柄。
掀开被子,她欲要下床,“钟家规矩严,我不能在外面过夜。”
李副官拦住她,“钟小姐您放心,我已经派人打点好,您父亲不会起疑。”
他再三阻拦。
不得已,钟灵毓只好重新躺了回去,她问:“怎么会有马匪如此胆大,直接追杀少帅到城里面来?”
李副官羞于启齿,支支吾吾
钟灵毓反而更好奇,不断追问。
无奈之下,李副官只好和盘托出。
闻言,钟灵毓无语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