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还是划伤他的脸。
他抬手按了按,指腹上暗红的血珠,在夜色中显得刺目。
沈怀洲黑沉的眼睛,仿佛也染上诡异的红。
他将手凑到唇边,伸出舌尖,慢慢舔净指尖上的血迹。
像条蛰伏在密林中的毒蛇,死死盯住钟灵毓。
钟灵毓骤然清醒,恐惧感油然而生。
她方才因为怒火,失了智,现在才想起沈怀洲的可怕。
被他扯过去的那一瞬间,钟灵毓脑海中闪过七个字:完蛋了,吾命休矣!
一片惊恐间,她耳边响起男人催命一样的声音,“老子活了小半辈子,被人用枪打过,也被人用刀捅过,就是没被枪砸过,钟灵毓,你他妈挺够胆!”
钟灵毓已经被吓得失声。
她的唇被男人重重碾着,舌尖被咬得出血。
疼痛让她理智回笼,钟灵毓奋力挣扎,指甲将沈怀洲的脖子,挠出一道道血痕。
“放开我,变态…”
挣扎和怒骂,没能阻止沈怀洲,反而让他愈发狠厉粗鲁。
他呼吸粗重,怒气与情欲交织,显得很亢奋。
待到钟灵毓吓得哭出声,他才邪肆地舔了舔唇瓣,覆在她耳边,危险而冷冽道:“胆子大的女人好,够烈,老子就爱骑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