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何在。
穿冠服和没穿冠服,意义不同,这是最后一层遮羞布。
果然,这人没藏着好心思。
水溶见元春不愿,心中不以为意,事情有一回就有
元春闻言,丰泽的玉容再度怔住,眉宇间透着几许羞恼、几许无奈,这人,怎得作践她的时候这般无赖,让她有苦难言。
一边是私下里情趣,尚可保全颜面,一边是府里上下的心照不宣,羞的没法见人,高下立判。
也罢,本就是取悦夫君,全当吃了隔夜饭了,尽快完事,省得让人瞧了笑话去。
当然,这也多亏了水溶不计身份伺候于她,所谓投桃报李,心中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在少年的炽热目光下,元春伸出颤抖的手儿摸向少年的束带,一阵窸窸窣窣过后,高贵的北静王妃终归是垂下高高的头颅,风髻雾鬓斜插云形金累丝镶宝石簪摇曳不定。
水溶眉宇时蹙时舒,柔声道:“皇嫂的警诫,咱们不必理会,永王府还是保持关系为好。”
永王府的事情是永康帝暗示的事情,水溶不会因此而疏离永王府,况且其内还有个侄儿媳妇,水溶也不能置之不理,如若不然,侄儿媳妇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可不想脑袋上染色。
皇后虽是一国之母,但他北静王府也不是泥捏的,敢动他北静王府试试,看谁底子硬,况且这原就是永康帝的意思,还怕了她不成。
一张嘴就要人俯首帖耳,国母就了不起?没办法,腰杆子硬,国母也不怂。
元春闻言,星眸微转,丰泽的脸蛋儿鼓鼓的,支支吾吾的轻哼一声。
夫唱妇随,元春自然是听夫君的话儿,只是不得不说,正忙着的时候,与她说什么话儿,好好的正事,忽而就不正经起来。
轻缓一声,元春扬着娇媚的脸蛋儿,莹润的星眸秋水盈盈的凝视着少年,担忧道:“夫君,妾身担心皇嫂误会咱们王府的立场。”
王府的立场是不参与皇储之争,可若是水溶无视皇后的警诫,极有可能会让皇后误会他们站队永王,所谓皇储之争,那可是血流成河,可不会给王府情面。
水溶闻言,心下亦是了然,伸手摸着丽人额间的梅钿,端是妩媚动人,轻笑道:“无妨,皇嫂要是误会北静王府的立场,她只会更加大力拉拢,可不会想着与北静王府为敌。”
元春听后,心思微转,须臾间便明白过来,她在宫中多年,若是愚笨,早就不知所终,北静王府是武勋一脉的领头者,势力深入大乾朝的军队,盘根错节,再加上宴会上永康帝言辞间对于水溶的看重,那些皇子只会拉拢,断不会蠢到与之为敌。
想来皇后的警诫,大抵是有试探之意,并非是真警诫。
水溶不觉有他,见时机已到,伸手将丽人扶了起来,凝视着妆柩案上的瓶瓶罐罐,大手一推,提着丽人的腰肢,落座在妆柩之上。
元春落座在妆柩上,玉颊涨的彤红,不过却也没说什么,芳心深处有些可惜那些瓶瓶罐罐,那些可是她精心添置的胭脂,真是浪费了。
赶紧些,莫要耽搁时辰,也总算先前的努力没有白费。
元春腻哼一声,只觉心中满足,“吱吱”的响声伴随着莺啼弥漫在屋内,让屋内的温度渐显高昂,细汗挂在额间。
抱琴、傅秋芳等一众人见此情形,知识的大门缓缓开启,眸中闪过亮彩,顿觉心惊肉跳,眉宇间的羞意更甚。
元春撑着案上,玉颊酡红如霞,睁开微阖的美眸看着少年,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不日夫君就要剿匪,妾身心中颇为担忧。”
水溶闻言顿了顿,心下顿时无奈,先前北静太妃这般,元春又是这般,还真就是让他不知说什么好。
沉吟一声,水溶低声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出不得差错。”
元春惊呼一声,足尖翘立,美眸涟涟的看着少年,眸中羞恼更甚,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元春也明白水溶误解了她的意思,咬着粉唇道:“妾身只是怕夫君出行在外,身边没个人照料。”
水溶闻言,神色渐显异样,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元春还打算随夫同行?
不对,元春性情端庄持重,一心扑在后宅中馈上,可不会做出这般让人笑话的事情,想来是另有深意。
思及此处,水溶轻声询问道:“娘子这是何意?”
元春凝眸看向少年,眸中闪过幽怨的神色,悠悠道:“话本子上不都说夫君打仗回来,身边不是带着医女就是哑女的,对其情根深种,妾身这个正妻就不得宠,以至于宠妾灭妻。”
水溶:“.”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是带兵剿匪,不是搜罗美人,怎么可能会带着女眷在军队里面,这不是开顽笑?
扬手轻轻打了一巴掌,引得丽人一阵轻呼,只见山峰震荡,晃的人心神荡漾,抿了抿唇,水溶正色道:“那些话本子是消遣的玩意,谁会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