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妖精。
真要细较起来,众多佳人之中,甄画的情意不一定是最厚实的,但她一定是最炽热的,热的人想赤膊上阵。
甄画闻言,芳心涌起一股甜蜜,扬着雪腻的脸蛋儿看向少年,那双柔情似水的明眸闪了闪,声音中透着一丝如泣如诉,梗咽道:“表哥没哄我?”
水溶笑而不语,以行动表明态度,凑上前在丽人的唇瓣上点了点,只觉柔软、甜腻,温声道:“表哥怎会哄你。”
身娇体软的表妹,水溶怎会不想。
甄画白腻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明眸水光流转,芳心的甜蜜更甚,果然表哥是心疼她的,可不是她一厢情愿,炽热的情感有了回应,岂能不高兴。
思及此处,甄画抬着螓首,素手搂着少年的脖颈,主动凑了近前。
水溶鼻间萦绕着丽人馥郁的香气,伸手按着丽人的脑袋,热烈的回应起来,肆意的摄取甘美的山泉。
好一会儿,甄画脸颊嫣红似血,眉梢间绮丽流转,娇喘微微,螓首抬了起来,附在少年的耳垂旁,柔柔腻腻的,低声道:“表哥,疼我。”
少年的悸动,让人都不由的娇躯酥软,笔直渐渐并拢了些。
水溶:“.”
热情似火的表妹,有些深闺怨妇的气息,所谓寂寞深闺深几许,真真是有些顶不住了。
水溶引着丽人在一旁的锦墩上落座,巧手如蝶的解开丽人的盘扣,只见一片雪白,不由的令人食指大动,凑上前沉浸于一股奶香之中。
浅尝辄止一番,水溶支支吾吾的关心道:“画儿,那贾珍可还有欺负你。”
他可是记得宁国公府有个爬灰的家伙,眼下表妹是他的人,可不想让人欺负了她。
甄画闻言,阖上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抿了抿粉唇,清澈的明眸蕴着丝丝荧光,嘤嘤道:“表哥,我那公公虽然没有欺负我,可是我看他的眼神不正,瞧着让人心惊肉跳的,表哥,画儿好害怕。”
自从上回贾珍被警诫过后已然老实起来,就算眼神不正,那也就是无能的哀嚎,值当不了什么,甄画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中。
只是作为甜心表妹,撒娇卖萌是必修课程,甄画自然要诉说自个的“委屈”。
对于甄画这软腻的声音,水溶一点也不觉得矫揉,茶言茶语的,反倒如饮甘泉,他的表妹就是过于温柔,就像是二妹妹迎春一样,被针戳了好吧,这个表妹会喊疼,还是有差别的。
目光落在丽人彤红的玉颊,伸手捏了捏丽人粉嫩的脸蛋儿,水溶语气温和道:“画儿,你不用理会贾珍那老腌货,早晚表哥会让他好受。”
虽说水溶有动贾珍的心思,可他到底是堂堂的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即便水溶身为郡王也不好动他,且这还是与他沾亲带故的,更是急不来。
要动,那就要一棍子打死,不然容易让自个陷进去。
甄画闻言,芳心涌起一股感动,点了点螓首,莹润的柳眸蕴着浓浓的情意看着水溶,轻柔道:“有表哥这话,画儿什么都不怕。”
此刻,甄画心地深处也涌上一抹得意,表哥能为了她对付有姻亲关系的贾珍,可见在表哥心里,她的地位比元春要高。
女儿家的攀比心,那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对于元春,甄画处处都想压她一头,以报夺夫之恨,好好出这一口恶气。
至于说当初是水溶拒绝她做北静王妃的事儿,甄画在少年长虹贯日之际,就忽略掉了。
她的表哥齐风霁月,怎能忍心怪罪他。
水溶不知甄画此时还想着与元春一较高低,目光微转,指尖徜徉在山间秀丽,继续询问道:“画儿,贾蓉现下如何。”
贾蓉是甄画名义上的夫君,这不由的让水溶多问一句。
甄画闻言,心下微微一动,明眸悄悄打量了少年两眼,见其面无异色,芳心微微一缓,她就怕少年因为贾蓉这个夫君身份对她有芥蒂,这比打骂她还让人难受。
抿了抿粉唇,甄画一脸正色的表态道:“表哥,那贾蓉素日里只知寻问柳,我没有理会过他,除了表哥,谁也不能碰画儿。”
一个懦弱的东西,还配碰她,想的美,随意打发了就是。
一听甄画近乎表白的话,水溶怜惜之情更甚,疼爱丽人的情感更加炽热。
甄画扬着螓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方便少年如稚儿般的贪婪,不大一会儿,甄画眸光闪了闪,贝齿轻咬着粉唇,小声道:“表哥,画儿待在国公府里无趣的很,能不能让画儿生个孩子。”
给表哥生孩子,这才是圆满的事情,而且她还要比元春快上一步,怀上表哥的长子,压元春一头。
不仅如此,生下长子,才能更好的栓住表哥。
早先
只是算盘是打的响,然而肚皮却没个动静,让她失望许久,眼下要把握住机会才是,而且此事必须要经过表哥的同意,若是因此让表哥心生芥蒂,那就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