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三张牌被摆在赵山河身前,
Q、10、6三张方块。
而我盯着这三张牌,看了半晌,
一脸笑意的朝着赵山河道:
“兄弟,你这这么大的同花咋还弃牌了呢?”
赵山河却笑着说道:
“我也是才看明白,
一开始的时候没看清,以为是红桃Q呢。”
对于赵山河的话,我却嗤之以鼻。
此刻我的心中多少有些无语了,这货啊,是纯纯的棒槌。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赵山河趁着我去搂钱,众人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的时候,
在牌堆中换了一家的弃牌,而我却是假装没有看到。
而这家我没记错的话,就是那个老刘的牌,
我给他发的应该是,黑桃J,方块10,梅花3。
可现在的方块10,却出现在了赵山河的牌里,
显而易见,这高高瘦瘦的帅小伙,他出千了。
但我并没有点破,因为这赵山河虽说是出千了,
可是与真正意义上的出千,简直就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他这么做,基本上就等于是去牌堆里捡牌,然后拼成了同花。
对此,从头到尾我都看在眼里,
只是,这让我对他是又好气,又想笑。
当然了,输的50块钱,我还是得给的,
但更让我好奇这赵山河是个什么路数了。
虽然他的这手段,我是明显看不上的。
可赵山河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
他的眼神中,完全没有赌徒对于赌钱的痴迷,更多的算是玩乐罢了。
从他偷了一张牌,却只和我赌50块,就能看的出来。
他不是在赌钱,他只是当这牌局是场游戏罢了。
而且更算不上是老千,
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胆子大一点的棒槌罢了。
可我又不可能因为这50块钱,去抓这个千,
毕竟老千的身份,我还是不想暴露的。
至于他的解释,周围的众人也是将信将疑的,
但作为当事人的我都没说什么,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对面的刘长条和王强二人的眼神,
却是盯着赵山河眼前的三张牌,若有所思的发着愣。
随着我输给了赵山河50块钱后,牌局又正常的进行了,
由于上局是我赢了,
还是由我发牌,但这把我却有了个想法。
我想祸水东引,让这个身份不明又行为古怪的赵山河,
去和刘长条二人斗,我只做看客。
一想及此,我便开始洗牌,随着牌张洗好后,刚要发牌。
就听刘长条叫停了我道:“初六,我切个牌。”
闻言我也不说话,只是将牌扔在了桌上。
就见刘长条十分小心的切掉了三分之一,扔在了一旁后,
示意可以了,我便又将牌拿了起来。
显然刘长条也知道不能切太多,否则牌就不够发了,
而且还怕切得少了又没啥效果,就切掉了三分之一。
但对于我来说,我只是笑了笑,
因为牌回到我手上的时候,排序便又变了回来。
至于怎么变的,其实在刘长条说要切牌的时候,
我便用手掌作为掩体,靠着拇指和小拇手指上下一倒,
便将我准备发的24张牌移到了牌张的最底下。
而刘长条非常谨慎切掉的三分之一,对于我来说,和没切一样。
等扑克再次回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只需要拇指一挑,
底下的24张扑克,又被我挑了上来,变成了原来的排序。
至于会有人问,你怎么确定你挑上来的就是24张,
我想说的是,隔行如隔山。
对于我这种老千,手只要搭在扑克上,
这扑克有多少张,我便心中有数,
而且还能根据扑克入手的重量,
判断出这扑克是否有问题,
就更不要说这种新打开的扑克,
每张厚度都一样的情况下,
想要知道多厚才是24张,简直是太轻松了。
而刘长条的这个突然的动作,也是给了我反馈,
就是他开始有点疑神疑鬼了,怀疑我有鬼,却又看不出来。
只能通过他所认为的切牌的方式,来预防一下,
可他不知道的事,对于老千来说,切牌一点用都没有。
随着我开始发牌,这局的结局便又已经注定了,待牌张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