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装可怜了。
宋锦末生气地同他述说他的罪行,“你摸我的耳朵,你还掀我的尾巴!”
顾尘寰:“......”
见对方不说话,他又继续道:“我都、都说不出话了,你还欺负我!”
他又抬起自己的胳膊给他看,上面还有残留的红痕,“这些都是你弄的、好过分!”
“还有,我、”垂耳兔又羞愤又难受,“好酸......”
顾尘寰认真听他说完,也觉得自己确实很过分,但是看着对方一脸生气地跟他告状,告的还是自己,又觉得小兔子实在可爱。
他将兔子抱了满怀,实在无法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只好拍着他的背,轻声说:“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要是还不舒服,一会儿就再抹一点。”
宋锦末愣了愣,声音有点发颤,“你在哪儿给我上药了?”
顾尘寰凝望他半晌,诚实道:“所有,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小兔子一对兔耳朵炸了毛,脸红到了脖子根,“你、你这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