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摆摆手,“诶,没事,果酒度数都很低,喝一点没关系的。”
“小顾要来点吗?房间都收拾好了的,你们今晚在这儿住下吧。”
顾尘寰婉拒,“不了,明天我要上班,末末还要上学,还得开车回去。”
徐父也不勉强,在兔兔期待的目光中又让人给他倒了小半杯。
徐父心里还是又分寸的,给他拿的都是小杯子。
果酒都是后劲儿比较大,不过对于能喝的人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对于宋锦末这种没喝过酒,还疑似不能喝的人来说,似乎很容易中招。
一开始还看不出来什么,徐父问他有没有醉,宋锦末都还能镇定回答,“没有呀,徐叔叔的果酒真好喝!”
徐父像是找到了知音,“你要是喜欢,我回头给你送点过来,或者给个方子,让你家保姆酿着,没事儿的时候小酌一杯,那滋味,一绝呀。”
宋锦末觉得很不错,“嘿嘿,谢谢叔叔。”
一顿饭接近尾声,顾尘寰突然嗅到空气中的信息素不对。
有点凌乱无序的感觉,茉莉味的信息素里染上点点酒气,宛如它的主人一般。
他侧头去看宋锦末,似乎小脸粉扑扑的,乐呵呵地笑着,似乎跟平常无异。
但顾尘寰知道他的兔兔脑袋已经丢了。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顾尘寰找个由头带着宋锦末告辞了,他怕再不告辞,兔耳朵就收不住了。
宋锦末被顾尘寰牵着,顺手从客厅架子上拿起自己和顾尘寰的花环,跟徐母徐父鞠躬道别,“谢谢款待!”
然后他就躬着身,差点趔趄倒了下去。
徐母哟了一声,不可思议道:“喝了这么点末末就醉啦?”
宋锦末晃晃脑袋,努力眨眨眼,“没有哦,兔兔很清醒的!”
徐母疑惑,“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