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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道(5 / 6)

周仙主道:“尊者心胸之光明众人皆知,魏兴宁在浮霖是出了名的爱玩,时常乱跑,脚印虽是她的,可却未必是昨晚留下的。”

他笑得僵硬,心里发恨,明明刚刚说好私下他们再商议此事,没想到太玄门竟敢当众抖出来,哼,还不是欺浮霖势衰,倘若曾经,个个乖得和孙子一样,他哪敢放一个屁。

“之前可是说脚印新鲜……”

“父亲!父亲!”赛场西方飞来两道光束,声音急促,直直撞过守门的刑法堂弟子,冲上看台。

“父亲!大事不好!我与宋道友在禁地擒住一魔族女子。”周柯把一座小巧的鸟笼甩在地上,变大后里面果昏着一名女子,身上缠满铁做的藤蔓。

该死,刚才急着魏兴宁的事,忘记锁魂椎了。

变故又叠一变故,每一个都比她更引人注目,沈探君看着自己的腿,无力地想大喊大叫。

“奇怪,这女子身上并无魔气。”

“回禀陈伯伯,她定是有遮盖魔气的东西,如若不是侄女身上的勘破镜在与宋道友切磋时掉了下去,正好照住她,我也不敢如此确定。”

周柯边说边拿出勘破镜,对鸟笼照下去,镜中女子果真是魔气肆溢。

陈掌门伸手在那女子身上一抓,仿佛抓碎了什么,接着她痛苦地叫出声,疼醒过来,周身魔气毫无掩盖地流散出来。

“哈哈哈,好,抓住了,我儿立大功,”周仙主得意道,“陈掌门这下不会揪着熙鹤尊者的徒儿不放了吧。”

“哈哈哈,周仙主说笑,当务之急是关押审问此女子。”

熙鹤尊者站起来,神情不怎么好,想也知道,魔族身上的铁藤蔓正是出自她那些假锁魂椎,她一定认出来了。

“师尊……”沈探君死猪不怕开水烫,顶风开口。

“别再说了,今日之事我不怪你就是。”熙鹤尊者皱着眉,还是把沈探君当作胡闹。

沈探君急得曲腿挺直身子,鼻头发酸,她知道这是想哭的前兆,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苦笑道:“师尊快去救魏兴宁。”

熙鹤尊者猛地顿住,转过脸来盯着她:“探君,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

“师尊快去救魏兴宁,徒儿这次没开玩笑!她现在有危险!快去救她!”她的声音不自觉越变越大,一步步带上了不可控的委屈。

明宸忍不下去了,甩开叶随飞身而来,没注意身后叶随阴暗不甘的眼神。

看台偏偏在这时诡异地安静了,大家闻声都转身来面面相觑,侧立的一个个身躯给被包围的鸟笼提供了视线的空隙。

笼中女子在看清沈探君后,目眦尽裂,不顾浑身疼痛,发狂一般挣扎,摇晃笼子的铁门。

“沈探君!是你!你枉为正道弟子!你还我父亲!还我父亲的命来!”

沈探君置若罔闻,跪着目不转睛地看熙鹤尊者。

明宸来到她身边,无言地扶住她。

笼中女子还在叫嚣,周柯一脚踢在笼子上,骂道,“闭嘴,她杀个魔头也算造福黎民了。”

周仙主上前一步想发问刚刚沈探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笼中女子痛苦地哭出来,声嘶力竭:“不!不!我爹只是个凡人!我有罪,可我爹只是一个凡人!”

此语一出,整个赛场都激起剧烈的声波。

杀死凡人,这对所有修仙弟子都是大忌,纵然有人确实干过,也绝不会拿到明面上来,太阳底下,衣带牵风,都是干净人。

明宸也不确定地看了沈探君一眼。

“我明白了,”熙鹤尊者正色道,“她在哪儿?”

“她院子里。”

“熙鹤尊者,这是怎么回事?”陈掌门变了声调,抢着质问。

熙鹤尊者答非所问:“各位,先行一步。”话毕闪电一般消失在看台。

沈探君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竟然跪起来了,看来三长老的雾气是有时间效用的,她抓着明宸师兄的胳膊,试探着站了起来。

两腿还有点发颤,手心的痛感才传来,她一看,是被椅腿上的横木映了道红深深的印子。

“沈探君,这魔女说的可属实?”陈掌门面上痛心疾首,心里却为这无论真假,失而复得的把柄欣喜不已。

沈探君没看他,眨巴眨巴泪眼,反而注意到昨晚那个叶随不知何时跟在了附近。

周仙主咳了一声,站到陈掌门前面,故作轻松问道:“你师尊虽走了,但事情还要弄清楚,沈探君,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莫要被人泼了污水。”

“探君,这怎么回事?”明宸师兄向来清俊从容的面庞蹙起眉,扶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沈探君这才分了一丝注意到鸟笼,北斗殿内老三恍惚的神情又出现了,他们确实有些像,这就是他口中的女儿吧。

她要怎么回答?

爆出三长老帮外人偷袭她的事分散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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