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幽然穿着铠甲,头梳坠马髻,很早便在皇宫门前等待着白箫宁
白箫宁与水冰月走了出来
季幽然拿着手中的长剑走了过来
“将军,怎么样?”
白箫宁微笑着点点头
“皇上看到水姑娘拿出的李尚书与沈尚书得罪行,还有水尚书受冤的证据,便大开慈悲,将水尚书洗脱冤情。
水姑娘杀害李尚书与沈尚书得罪行一往不咎。”
此时,水冰月眼中幸福的泪水在打转
季幽然心里也十分喜悦
“太好了,那…沈尚书与李尚书…”
“皇上说他俩死有余辜,此事就以段落,皇上定要严查李尚书与沈尚书的余党。”
“那太好了。”
季幽然拿出一处宅子的房契和银票,递给水冰月
水冰月擦了擦脸颊的泪水
“季将军,这是…”
“你现在是要重新开始的,这是我为你买的一处宅子,还有一些银两,够水姑娘你做点小生意了。”
水冰月接过,脸上皆是感激
“季将军,谢谢你,也谢谢白将军,帮我洗脱我父亲的冤屈。”
季幽然眯着眼睛,露出笑容
“没事没事,既是忠良,朝廷定不会让忠良受此冤屈的。”
水冰月抿了抿嘴
“嗯。从今日开始,我便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嗯,水姑娘,恭喜你。”
此时,在上官府
沐七七听到李尚书与沈尚书罪行累累,死有余辜,百姓都在夸赞这个杀人凶手
沐七七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
“真是,你从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可惜,我没接住这祸,到头来,竟是福。”
沐七七坐在大堂里,洋洋得意起来
上官润尘走来,用扇子轻轻的打在沐七七的额头上
“想什么呢?”
沐七七抚摸着她的头
“没什么,你怎么回来了,酒馆生意不好吗?”
“托夫人这个假杀人凶手的福,自从百姓们都再传,你便是那个人人称赞的杀人凶手后,我的酒馆生意啊,都忙不过来了。”
沐七七满脸得意
“那你看,我母亲就常说,我旺夫。”
沐七七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竟然消失了
“对了,你咳嗽好了?”
上官润尘舒了口气
“好些了。”
沐七七眉毛抽动,心里不襟猜想
“难道是回光返照…太好了。”
傍晚,沐七七坐在桌案前,拿起纸笔,写着
“父亲母亲,见字如吾,吾夫将死,现已有回光返照之势,上官润尘的酒楼日亦红火,待他死后,我便将上官润尘的酒楼转移到我名下,此后,他的家产便是我们的了。沐七七”
沐七七脸上止不住的微笑,将信封好
“小米,进来一下。”
小米走了进来
“夫人,有什么事吗?”
“小米,再将这封信送去柳县,交到我父亲母亲手里。”
“好的,夫人。”
小米走出房门后,沐七七将手背到脑后,头倚在手上
“哎呀,我的好日子指日可待。”
在将军府,季幽然解下铠甲,她舒了口气
“这件事情终于解决了。”
白箫宁也将剑放在桌子上,解下腰带
“是啊,虽然不是淮国余孽在作祟,但也好,这只能说明,京城近几日非常安宁。”
“嗯。”
季幽然抿了抿嘴,想了想
她走到白箫宁的旁边
“夫君,我帮你脱铠甲。”
“夫人,今日…”
季幽然羞涩一笑,将白箫宁的铠甲解下
季幽然踮起脚,深情的凝视着白箫宁,温柔且轻声地说着
“夫君今日…累不累。”
白箫宁露出微笑,搂着季幽然的腰
“夫人累吗?”
季幽然嘟了嘟嘴,便拽起白箫宁的衣领,亲吻着白箫宁
白箫宁将季幽然一把抱起,季幽然的腿放在白箫宁的腰间,胳膊搭在白箫宁的脖颈旁
白箫宁走去床旁
季幽然躺在床上,白箫宁一把将被子遮盖在两人身上
只见被子泛起波澜
“哎呀…将军,你的短剑还在身上。”
“夫人,我忘记卸下了。”
“夫人,你的装备也挺齐全啊,都挂在身上。”
“我这不是去军营了嘛,快,将这些东西都扔下床。”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