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七弹起箜篌,她的手指在琴弦上如同流水一般舞动。
弹奏出的音符如同泉水叮咚,或是山间小溪般流畅而优美。
声音仿佛是林间的清泉,纯净且空灵,能够深深打动人心。
在台下观看的人被这种美妙的音乐所震撼,感觉就像是身临其境于一片宁静的美景之中。
此时,上官润尘也十分震惊,手中的茶杯已经端起许久,却没有饮下,他一直欣赏着箜篌的声音
沐七七站起身,向台下的人行礼
水冰月鼓掌叫好
台下的观众也都鼓起掌来
“好,好…”
“姑娘,请选一个礼品吧。”
“那…我们要这只金钗子了。”
“好。还有哪位姑娘上来?”
沐七七坐在上官润尘身旁
“表嫂,你太厉害了。”
面对季幽然的夸奖,沐七七竟然羞涩起来
“哪里啦,哪里啦,我只是从小便喜欢箜篌,孰知一二罢了,与表妹的剑术比起来,差远了。”
上官润尘递给沐七七一块糕点
“表妹,要不然你也上去,表演一番剑术。”
“还是算了吧,表哥。我害怕…似仙楼里有敌国的奸细。”
“那…咱们便看他们表演吧。”
“嗯。”
沐七七拿着糕点,用她的肘关节怼着上官润尘的胳膊
“哎,我弹的怎么样?”
上官润尘咬着牙,极小声的回答
“好。”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好。”
“这还差不多。”
此时,在墨王府,南宫清璃坐在亭子里百无聊赖,她的手拄着下巴,望着亭子脚的走马灯
“为何它不亮呢?”
“王妃,这是阮侧王妃的走马灯,王爷不喜,阮侧王妃便没有点亮过,一直都挂在这里。”
“不喜?那王爷不喜,王妃喜欢,阮侧王妃还要不要了?”
“阮侧王妃早早就让人将它扔掉,可能是侍女觉得太可惜了,便将它挂在这里,没有拿走。”
“那…就拿到我房中吧。”
“可是…墨王殿下…”
南宫清璃见她的侍女扭扭捏捏,她便起身,将走马灯拿了下来,便走回房中。
过了一会,陆司墨走过亭子,他看着亭子角少了些什么
“那里的走马灯呢?”
“殿下,王妃喜欢,便将它拿走了。”
陆司墨看着亭子角,不由遐想
原来…她喜欢走马灯。
“你去将集市上流行的走马灯,都买一份,拿去王妃屋里吧。”
“好的,殿下。”
“对了,最好买带有梅花的走马灯,王妃甚喜。”
“好的,殿下。”
夜晚,一群家丁来到南宫清璃的房间,将走马灯都放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
南宫清璃皱着眉头,指着地上的走马灯
“王妃,殿下知道你喜欢走马灯,便令我们到集市上,将最近最流行的走马灯买来,最好是带有梅花的走马灯。”
南宫清璃听完,抿了抿嘴,蹲了下来,抚摸着走马灯上的梅花
“你们下去吧。”
“好的,王妃。”
南宫清璃痴痴的看着她眼前的走马灯,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是珍惜当下,还是弥补以前。陆司墨……我有点搞不懂你了。”
此时,白箫宁与季幽然正在大街上,两人穿着便捷,拿着配剑,正在与淮国的奸细厮杀
白箫宁与季幽然三下五除二,便将淮国的奸细都杀倒在地上
白箫宁拿起从奸细身上掉下来的腰牌
季幽然走了过来,她轻皱眉头
“这是上官表哥酒馆的腰牌。”
白箫宁死死地盯着腰牌
第二日,白箫宁来到上官府
白箫宁将腰牌扔到上官润尘旁边的桌子上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上官润尘拿起腰牌,蹭了蹭腰牌上的灰尘
“白箫宁,你拿着我酒馆杂役的腰牌,我不明白你是何意?”
“我与幽然昨夜追杀淮国奸细的时候,从奸细的身上查到的,每一个奸细身上都有。”
上官润尘露出不失礼貌的笑容,他站了起来,向白箫宁行礼
“白兄,既然是我酒馆的腰牌,那这件事情便有我的责任,我愿意同你一起调查。”
白箫宁与上官润尘来到酒馆
俩人经过一番盘问,的确酒馆中少了很多杂役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