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季幽然在大堂里吃着桂花糕
只见梅有才扶着白箫宁走进大堂
白箫宁捂着他的左肩膀,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流淌出来
季幽然急忙放下装有桂花糕的琉璃盏
“怎么了这是?”
季幽然与梅有才一同扶着白箫宁
季幽然看此伤的这么重
“快,扶回房间。小楚,快去叫大夫。”
“好的,小姐。”小楚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将军府
白箫宁躺在床上,季幽然焦急的挫着手指:“这是怎么搞的?”
梅有才一脸愁容:“夫人,将军在抓捕兰溪国的奸细之时,不小心被他们所伤。”
“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夫人,没事。好在将军的伤口很轻,过不了一阵子便可痊愈。”
此时,季幽然与梅有才才放下心来
傍晚,白箫宁身体竟瑟瑟发抖
季幽然发现后,摸了摸白箫宁的额头
惊讶地说道:“怎么这么烫?”
季幽然将帕子放在冷水中,在敷在白箫宁的额头上
季幽然重复多次
突然,白箫宁抖的厉害,嘴里不自觉的说着:“冷,冷…好冷。”
“什么,冷?”
季幽然用被子把白箫宁捂的严严实实
可白箫宁依然说着:“冷,冷。”
季幽然见此情况,只好将衣服脱下,躺进白箫宁的被子里,用她的身体给白箫宁取暖
第二日,白箫宁醒来
季幽然揉了揉眼睛:“你醒了?”
“嗯。”
白箫宁看季幽然衣裳不整,连她身上穿的亵衣也没有穿好
“夫人,你…”
季幽然看了看她的胸前,并将亵衣穿好:“啊,没什么,昨日你烧的厉害,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我的身体给你取暖了。”
白箫宁没有一点血色的嘴唇露出了微笑:“谢谢你,幽然。”
“没什么,至少你的烧退下了。不用谢我,如果是我的话,难道你不会救我吗?”
白箫宁用手抚摸着季幽然的脸颊
“傻瓜。”
“谁是傻瓜,我可聪明着呢。”
夜晚,季幽然搬来一个榻,放在了白箫宁床的旁边
“夫人,你这是…”
“啊,这样…我方便照顾你。”
“那…为何不与我…”
季幽然笑着打断道:“啊,我睡觉不老实,还怕对你的伤口不利。”
“哦。”
季幽然铺着被子:“好了,你快睡吧。”
几日后的清晨,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色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涂上了一层颜色。
白箫宁苏醒,看着熟睡的季幽然,心里不由得感慨道:“不说话的样子…真美。”
白箫宁起身,走到季幽然的榻旁
白箫宁将盖在季幽然身上的被子整理整理
白箫宁看着没有醒过来的季幽然,嘴角露出微笑,心里嘟囔道:“如果只停留在现在,该多好。”
白箫宁便慢慢穿起衣服,走出了房间
梅有才看到后,惊讶的跑了过来:“将军,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口好些了吗?”
“好多了,那些兰溪国的奸细抓到了吗?”
梅有才摇了摇头:“没有,我还在抓捕。”
白箫宁皱着眉头:“你我一同去。”
“可是…将军,你受了伤…”
白箫宁摆了摆手:“无碍,走吧。”
季幽然醒来,发现床上的白箫宁已经了无踪迹
季幽然走到大堂
“小楚,将军呢?”
“将军和梅有才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
“不知道。”
“这伤才刚刚好了一些,便出去了,真是不惜命啊。”季幽然直摇头
晚上,季幽然在榻上看着话本子
白箫宁从府外回来,便回到了房间
白箫宁将手中的剑放到了桌子上,解下他的腰带
季幽然看了看:“呦~不惜命的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
白箫宁脸上露出了笑容,走到了季幽然的床榻旁
白箫宁的脸向季幽然贴近
“怎么了,夫人,想我了?”
季幽然重新将目光,注视到了她的话本子上
“看来伤是好的差不多了,竟然还有力气来撩拨我,还能穿戴完整,去府外抓奸细。”
白箫宁将季幽然手中的书拿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