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宁被陆司墨没收了兵权,在朝堂上也就空有虚名。
白箫宁此后潇洒许多,不用过问政务,也不用派兵出征。
白箫宁时常来到后宫,与季幽然闲谈
季幽然也因此,仿佛觅到了知音
不日,白箫鸣与季幽然闲谈,两人谈笑甚欢,便被阮兮柔听了去
阮兮柔来到陆司墨的寝宫,竟然没有侍卫拦截
阮兮柔走进陆司墨的房中,娇滴滴的说着:“皇上,我已经多日看到皇后与白将军,在花园中闲谈。虽然皇后与白将军两人清白,但也免不得后宫中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陆司墨放下手中的奏折“他们在哪里?”
“皇上,我带你去。”
阮兮柔与陆司墨来到后花园,陆司墨看到季幽然与白箫宁谈笑有风生,
便一脸严肃,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陆司墨二话没说,便命人:“来人,将白将军送回将军府,禁足七日。”
季幽然试图阻止,竟然被陆司墨强行拽回房中。
“放开我,陆司墨。”
陆司墨将季幽然推搡到床上,撕扯着季幽然的衣服
季幽然挣扎着:“陆司墨,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陆司墨满脸气闷:“现在,你连着都不愿意与我做。”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弄疼我了。”
陆司墨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陆司墨将季幽然的衣服撕碎,扔在了地上,季幽然雪白的皮肤裸露出来
季幽然急忙拽起被子,向后挪动躲避
陆司墨便一把拽住季幽然的秀脚,将季幽然拽到床榻旁
陆司墨使用全身解数将季幽然扑倒
陆司墨将头肆意埋藏在季幽然的脖子旁,一点不在意季幽然的呼喊声
季幽然咬住陆司墨的耳朵,使劲将陆司墨推开:“够了。”
陆司墨起身用说摸了摸被咬伤的耳朵
陆司墨的手上粘满了血,陆司墨喘着粗气,用舌头将他手上的血渍舔了一下,便来起劲来
陆司墨再次将季幽然扑倒
此时,季幽然已经没了力气,连呼喊声都没有力气发出,大概季幽然也知道,她再怎么喊也不会有人来阻止
季幽然任由陆司墨的摆弄发泄
直到季幽然突然喊了一声:“疼。”
陆司墨这才停止,起身,捡起他凌乱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季幽然仍木讷的躺在床上,望着屋顶,眼角流露出了泪水
过了三日过后,季幽然突然晕倒
季幽然躺在床榻上,陆司墨坐在床边,阮兮柔现在陆司墨旁边,而御医正给季幽然把脉
御医突然笑了起来
陆司墨急忙问道:“怎么样?皇后没事吧。”
“恭喜皇上,喜得龙子。”
突然,陆司墨与阮兮柔都满脸惊讶,异口同声道:“什么。”
“皇后此脉象,是怀有身孕无疑了。”
陆司墨不敢相信:“真的?”
“岂能有假。”
“太好了,太好了。来人,多派几个人来服侍皇后,如果皇后与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事,拿你们是问。”
自从季幽然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后,便总是闷闷不乐
季幽然早已与陆司墨离心,如今有了孩子,那这个孩子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此时,在阮兮柔房中,也盘算着怎么将季幽然与她腹中的孩子除掉。
白箫宁解除禁足后,便来到了后宫
白箫宁与季幽然在亭子里相谈
白箫宁拿出一个拨浪鼓
季幽然心喜:“谢谢你,这后宫也只有你,没有害我之心。”
白箫宁微微笑了笑:“皇后,皇上还是对你好的,有皇上在,没有人会害你的。”
季幽然冷笑道:“哼,陆司墨,他只是因为我怀了孩子,要不然,他便是第一个想我去死的人。”
白箫宁从胸前掏出那块他时常佩戴在腰间的刻有‘宁’字玉佩
“这块玉佩,是我小时候父亲送我的礼物,能保平安,之所以我每次征战都能完好的回来,都靠它保佑,现在,我便将它送给你。”
季幽然用手推着那块玉佩:“白将军,我不能收。”
“有什么不能的,我已经用不上它了,便将它送允你。”
白箫宁将玉佩放到季幽然的手上,季幽然接过,看着眼前的玉佩,感觉格外熟悉
白箫宁再次拿出一个木盒子
季幽然甚是疑惑:“这是什么?”
“保胎的,别看这一粒药丸,但它的功效比多棵人参,燕窝好用多了。”
“好,那我便收下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