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在首都某个圈子，那些不敢说不能说的人物，每月的份额就是小小的一支口服液。
这是最高的待遇，因为就连眼前这位和他应酬的省里大人物都没有份额。
要知道，这位省里来的大人物可是一个部门单位的头头，这种人身上必定挂有副职。
结果就连他都分不到。
那位大人物温和地强调：“正华啊，不是我没有份额，是我们省里都没有份额。”
“你，懂了吗？”
曹正华当时脑子就嗡嗡的……
这么珍贵的洗髓泉，当时他竟然没有全炫了，还留下了那么多？
要是知道了，以他和陈柏稼的关系，他跟陈柏稼客气什么啊？
当场就连壶带水端走了。
在懊悔心疼过后，他现在也知道了这位大人物的用意，其实在听到关于洗髓泉的存在以及出处后，他就有了猜测。
果然，这位大人物接下来又如此说道：“正华啊，你在行长的位置上已经多久了？
听说你们银行总行有老领导要退了，你这……”
曹正华激动：“领导，我懂了。”
“诶，你看，又急。”领导笑眯眯压手。
“虽然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别激动，慢慢来。”
“对不起，领导，我实在太想进步了。”曹正华低头，惭愧道。
领导温和道：“我呢，也知道你的想法了，想进步是好事，也是想更好为群众办事嘛。”
“对，对，我就是想为群众做些实事。”
“诶，对了！这个思想就是好的，正确的。”
“不过呢，这个事情得慢慢来，听说你们总行那位领导已经有人选了，这事不好办呐……”
曹正华懂了，不好办，没说不能办。
想进步，就拿洗髓泉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