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叹服姑娘的妙语连珠说服众人,又欣慰王爷这么多年的付出没有白做。
福康在尚苓的身后,听着她一顿输出,点点头给予沈峤的肯定,这些话定然是方才姑娘教尚苓说的,他欣慰姑娘愿意去维护王爷的名声。
不让王爷的付出付诸东流,以后寒心。
另一头,宫门口。
汴梁王的马车长驱直入,京兆尹下了马步行进入,被拖着带到宫门口的络腮胡子等人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一路拖着他们过来的路上好不热闹。
不明就里的人看热闹凑上来议论纷纷,可看到汴梁王府马车和下人的时候,默默地退后半步,吃瓜虽开心,但是被牵连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看着那群人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汴梁王生气程度肯定不轻,众人摇头叹气,看来汴梁城中又有人要倒霉了。
还是血霉那种。
那群人被拖着进了皇宫,前面有悠闲自在长驱直入的马车,中间有事不关己的京兆尹,和络腮胡子等人对比起来,显得他们实在是狼狈不堪。
勤政殿。
得了消息的皇帝早就等在大殿上,神色晦暗不明,宫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传了回来,心里暗骂这群人蠢货之外,不得不想新的办法来弥补。
“福瑞。”
“奴才在。”
“给重华宫透个消息,就说朕口味不佳,在这勤政殿许久了。”皇帝思索半晌吩咐福瑞。
“奴才这就去办。”
皇帝看着空下来的勤政殿,即使一会儿他落了下乘,也不能把里子面子都丢了。
不多时,汴梁王已经带着沈峤进了勤政殿,身后还跟着京兆尹,至于络腮胡子等人还没有进殿的资格。
沈峤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蓝蝶外衣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这一身蓝色衣裙很衬她的肤色。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皇帝眼神微变,每一次见到沈峤都能给他不同的惊艳。
而汴梁王一身墨蓝色常服和沈峤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儿,皇帝眼神中的异样被汴梁王捕捉到,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冷漠了两分。
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盯上的感觉,他很不爽。
“大年初一闹出这样的事情,皇帝也该给本王一个交代。”汴梁王罕见地率先开口,且是开口就要拿皇帝问罪的意思。
皇帝一愣。
这.什么路数啊?
汴梁王什么时候使用过这样的招数?
“皇叔说笑呢?朕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又如何谈得上给皇叔一个交代呢?”皇帝装傻充愣。
“皇帝不知道不要紧,京兆尹知道就好。”汴梁王说完,拉着沈峤坐在一旁,等着京兆尹朝皇帝‘禀报’这件事。
大殿内很暖和,沈峤没有了手脚被冻僵的感觉,抱着一旁刚沏好的茶,浅浅地尝了一口,从口都到胃都暖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