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让自己活的那么累。”
沈峤照样苦口婆心地劝对面的人。
皇帝冷了脸,柳贵妃帮了倒忙,他能高兴才怪。
柳贵妃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沈峤明里暗里的讽刺,若是她也有人如汴梁王对她沈峤那样,她也可以肆无忌惮,可惜她没有那个命,也没有遇到那样的人。
“沈姑娘说的是。”柳贵妃换上笑脸,“只是我们作为女子,最终还是要嫁人生子,若是以后的夫家介意婚前这些流言,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沈峤都无语了。
同古人说话怎么这么累呢?
“嫁人生子为的什么?”沈峤反问。
柳贵妃看了眼皇帝,没有回答。
“是为了和爱的人相伴到底,余生里都是他,才会想要嫁给这个人,孩子作为两人的结晶,只是一个纽带。”
“若是他介意我的名声,介意我的所作所谓,我根本不会嫁给这个人。”
“三观不一致嫁了之后,只会有无尽的痛苦和难怪,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呢?柳贵妃,你觉得呢?”
“看着心爱的人想的是别人,怀里的也是别人,难受吗?痛苦吗?”
沈峤的通篇大论让她面前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皇帝是隐忍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