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尚青.”沈峤顿了顿,“既然柳府敢做这样的事情,让我也该回个礼才是,那就把尚青的尸首放到柳府门口去。”
沈峤有些小库,里面有不少大小面额的银票和一些银子。
如果用钱不能平息尚父的怒火,她愿意在掌上阁等着他来。
“奴才这就去办。”
沈峤起身搭着慧灵的手出了柴房,明明天色更亮了,她却觉得眼前变得阴暗无比,下一秒沈峤晕了过去。
这一下晕倒把众人吓得不轻,都放下手上的活。
开始叫大夫的叫大夫,通知王爷的通知王爷,剩下地人急忙将她送回掌上阁,许是因为晕倒的次数多了,众人在惊吓中多了有条不紊。
掌上阁。
汴梁王面如表情地坐在正殿,等着大夫看诊的结果。
慧灵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同汴梁王交代了,沈峤晕倒地蹊跷,她也说不上缘由,幸好王爷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可姑娘到底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晕倒的,她难辞其咎,跪在地上等着大夫的消息。
很快,大夫出来了。
“王爷。”大夫躬身一礼。
“如何?”汴梁王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地担忧和紧张。
“姑娘是忧思过重,被某些事物冲击到了脑子,才会突然晕厥。”大夫说出自己诊断结果,“王爷若是知道是何事,不妨开导开导姑娘,事情郁结于心,久了终会成为心病,届时想要再医治,便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本王知道了。”
大夫拱手一礼带着药箱离开。
汴梁王起身进屋,这一次的沈峤没有眉头紧锁,平静地脸蛋让汴梁王更心慌,王氏母女的事情到底让沈峤受到了什么刺激。
仔细一看,她的额间冒着细汗,“慧灵。”
“王爷。”
“照顾好你家主子,看看是否需要擦拭身子。”汴梁王担心她身上也出汗,要是得了风寒,那就雪上加霜了。
“还请王爷回避。”
汴梁王神色一变,而后默不作声地离开寝殿。
殿外。
一婆子候在屋外,见汴梁王出来上前跪下,“王爷。”
汴梁王坐定。
“方才姑娘下令将王氏送回尚府,把尚青送到柳府,姑娘晕倒的突然,奴才想着这事儿应该同王爷说一声。”
“按照她说的办。”汴梁王想到这事,脸色更加难看。
婆子领着命令下去办事了,汴梁王想了想,“暗一。”
暗一木着脸出现,汴梁王冷声吩咐,“将柳府接触王氏母女的人,处理掉,送到宫里去。”
“主子说的是皇上处,还是贵妃处?”
“瑶华宫。”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交代完,汴梁王的神色并没有好起来,屋内的人儿还昏迷着,他心底也跟着没底,他不确定沈峤一而再再而三地昏迷是何原因。
更重要的是他讨厌这种不在掌控中的感觉。
等了一个时辰也未见沈峤醒过来,汴梁王吩咐了几句离开了。
尚青的尸首出现在柳府府内,可相比于柳府的慌乱,此时的瑶华宫更加惊惶。
一早醒了却孕反极重的柳贵妃,简单用了早膳,本想去御园走走,被青烟给劝阻了,雪天路滑不能让柳贵妃去冒险。
在瑶华宫内走走也就了了。
青烟给她捏了捏退,不多时柳贵妃便觉得困了,青烟见状扶着柳贵妃进寝殿,却不想寝殿内床前地上大喇喇地躺着两个人。
嘴角还渗着血。
柳贵妃猛地一退,瞬间脸吓得惨白。
青烟吓得也不轻,却还是扶稳了柳贵妃,朝着门外喊道,“来人,来人。”
颤抖声音泄露了此时害怕的心绪。
宫人急忙进殿来,看到眼前景象也是吓得不行,忙将地上的人抬出去,又让人去寻了太医来给柳贵妃把脉。
柳贵妃面无血色,嘴里念念有词,青烟在一旁轻拍着她安抚,柳贵妃不让青烟扶她去寝殿,硬是让青烟将她扶到了偏殿躺下。
太医很快来了瞧过之后,只说贵妃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
青烟让人送走了太医,又遣人去前朝看看皇帝是否忙完,请皇帝过来一趟瑶华宫。
等人都离开,青烟半蹲下身来安抚柳贵妃,“娘娘,没事了,都没事了。”
“是谁?是谁干的?”柳贵妃转过来头看着青烟,眼神涣散溢满了恐惧,突然激动抓住青烟的手臂,“是沈峤是不是?”
“是沈峤还是汴梁王?汴梁王简直太嚣张了,完全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青烟无奈,却也只能继续安抚,“娘娘,您别想这些事情了,这里是后宫,皇宫的宫墙不是谁都能翻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