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苍心里磨着刀,对着云陌,没什么表情道,“你想玩儿什么游戏?”
云陌:“来玩猜猜猜如何?比如,千岁爷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
闻言,晋苍眼帘抬了抬,依旧面无表情道,“本王没兴致。”
“没兴致吗?”云陌说着,轻笑了下,低头,凑到晋苍跟前,轻声道,“那,不如我让猜测千岁爷今天穿了什么亵裤?”
晋苍听了,凉笑一声,“你倒是不如先猜猜,你会是个什么死法?”
“这大喜的日子,说死多不吉利呀!”说完,不待晋苍开口,对着他亲去,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直接来了个热吻。
只是这次晋苍并未由着她,刚碰到,抬起手掐住她脖子。
唇分开,晋苍舔了下嘴角,盯着云陌,沉沉道,“云陌,你是不是真的以为凭着你那点姿色,和你这点伎俩,就可以对本王为所欲为了?”
云陌听了,笑了下道,“回千岁爷,我可是从不敢这么小看千岁爷,也从不敢这么高看自己。我知道凭着我的姿色,根本魅惑不了千岁爷您。所以,我今天来也不敢异想天开的以为献个身就万事大吉了!”
晋苍或许肖想她的身体,但这身体却并没有太大的价值。
睡了,也就腻了。
靠身体在晋苍这里谋活路,谋生路,那是最下乘的办法。
攻心为上,最终靠的还是脑子。还有,技术!
晋苍听言,看着云陌,凉凉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若是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又如何当爷您的小厮呢。”说着,云陌伸手握住晋苍卡在她脖子上的大手,柔柔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跟爷您商量。”
“商量?”晋苍呵,“大言不惭!”
云陌只有听令的的份儿,何来的商量。特别,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唯一能商量的也只有她的葬身之地!
“千岁爷既然这么说,看来得先做下点别的才行了。”说着,云陌拉下晋苍卡着她脖子的手,然后自己手,落在了他的腰腹间。
云陌这动作出,晋苍哼一声。
不是说不是来献身的吗?那么,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听出晋苍的不屑和不齿,云陌下巴抵在晋苍的肩头,柔声道,“爷,你还记得在温泉内发生的事儿吗?”
晋苍:“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不如何!我只是想告诉千岁爷,我可是一直都记着的。所以,在商量正事儿之前,也许该先把这旧账给算了。”
晋苍:果然呐,这小贼果然不是来求饶服软的,而是来寻死的。
还翻旧账!她出去一阵子,是又练了胆子,还是吃了一路的熊胆回来的,把这胆子又给练大了?
晋苍漫不经心想着,道,“算账吗?你大可试试。”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可千万别后悔。”
晋苍冷笑,刚要说话,忽然脸色变了下。
看晋苍变脸,云陌又笑了,笑的有点甜,有点恶,“爷,这会儿是不是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呀!”
晋苍眼睛眯了下,“你对本王下药?”
云陌:“一点点,我抹在了自己嘴唇上。不这样,爷不配合,我没法办事儿。所以,还望千岁爷理解。”
晋苍听言,盯着她看了会儿,身体放松躺着,一辈子打鹰的人现在是被鹰啄了眼了。
看晋苍不动不言,一副任她予取予求,或是想看她怎么作死的姿态。云陌勾了勾嘴角,然后拉开了晋苍的衣襟……
知识她是有的。
姿势她是懂得。
经验她曾经也是有的!
所以,晋苍这个只懂得理论,缺乏实践的人,并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碾压不计较方式,痛快就好……
千岁府外,姜太妃对着宗隐道,“今天晚上肯定是一出好戏,真的不能进去听听墙角吗?”
宗隐:“母亲,晋苍是个什么样儿的玩意儿,您也是清楚的,他可不讲什么亲情和人性。这个时候若是打搅了什么不该打搅的事儿,他绝对让人用三叉戟把我们给叉出来。那样,可就不雅观了。”
姜太妃:“我什么时候牙冠过?”
宗隐:“这倒也是。母亲既清楚自己的形象,那么,也该知晓你在皇家的人缘。若是真惹得晋苍对你动了手,皇上和太后表面不说,暗地里定然会偷偷给晋苍记一大功。”
听言,姜太妃哼一声,转身走人。
皇上和太后高兴,她可不乐意见。这热闹,不看了!
看姜太妃走人,宗隐心里无声松了口气。
幸好劝服了。不然,母子俩一起偷听人家墙角,还是偷听这种事……这也是宗隐命里难以承受之重。
不知道晋苍和云陌这会儿在做什么?
宗隐抚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