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裴戎睡不着去牢房里看云陌,结果却被告知云陌已经被千岁爷给接走了。
裴戎听言,心里当即就咯噔一下,对着衙差道,“带去哪里了,你可知道?”
“小的无意中听说,好像是去宁安院了。”
裴戎听了,二话不说,疾步就朝着宁安院赶去。
石头在后面紧跟着,看着裴戎紧绷的神色有些不明,“世子,云公子都从牢里出来了,这是好事儿呀!您怎么还这么紧张呀?”
裴戎没直接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千岁爷是什么人?”
石头:……“千岁爷他……样貌极佳。”
裴戎听了,斜了石头一眼。
石头一脸无辜吧,不然该咋说?千岁爷秉性不知道咋夸,只能夸外貌了。
“你现在可是越发的滑头了。”
石头傻笑一声,不敢说话。
裴戎叹口气,意味深长道,“千岁爷什么性情,咱们都知道。他是那种会特意接人出狱的人吗?”
晋苍可没那份善心,也没那份儿闲心。纵然云陌在他跟前有所不同,但他对云陌也绝没到疼爱的程度。
若是疼爱,又怎舍得把人打入大牢。
所以,晋苍接云陌出狱很反常。
事反常必有妖。所以,必须去看看才行。虽然他也不知道去了能做些什么。但,不去看看,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对此,有时候裴戎也觉得很是稀奇。他可能上辈子欠了云陌什么,所以这辈子才抑制不住的对他这么上心。
幸亏云陌是男的,若是女子的话,裴戎搞不好都非她不娶了!
有个跟自己一样喜欢逛花楼的媳妇儿。那……他们夫妻必然叱咤京城,无人能及。
裴戎胡思乱想着到宁安院,看到守在堂屋门前的青风后,抬脚走过去,“青护卫,敢问云弟他可在?”
青风没什么表情道,“云公子和主子有事儿要忙,不便见世子。若有事,请世子改日来吧。”
听言,裴戎眉心跳了下,在屋里能忙什么?可想而知!
不过,在办事总比出事儿强。这么想着,裴戎压下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对着青风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搅了,告辞,告辞!”
青风点头,看着裴戎带着小厮离开。怎么也没想到,走出宁安院的裴戎却并未真的离开,而是脚步一转跑到了屋后开始听墙角。
看着那跟贼一样,竖着耳朵,贴在墙上的裴戎。石头心里有些慌,世子这样,他一时都有些分不清世子是真的关心云公子,还是……已经变态了吗?
或是察觉到了石头异样的目光,裴戎凶狠道,“你少这么盯着我看。我告诉你,我,我这主要是担心云弟。万一,万一有什么事儿,我说不定还能顶上去。”
石头听言,一惊,脱口道,“顶上去?用,用什么顶?”
石头话出,各种不可思议,又不可描述的画面涌入脑海,主仆俩脸色一时都有些青青白白的。
都是男人,无论是顶,还是被顶,怕是都承受不住吧。
“你,闭上嘴,别给我说话。”裴戎绿着脸,声音有些不稳的凶道。
石头禁声。
裴戎耳朵贴在墙上,很快屋内那隐约的声音传入耳中……
“停,你,你往上摸什么?我又不是女人,你想摸啥?”
是云陌的声音。
裴戎听到,低头朝着自己胸口的瞅了眼,嘴巴微抿。
“你别瞪我嘛,我说的是实话,我上面平的,就像一个块板订了两个钉子,有啥可看,可摸的。倒是千岁爷的,你的好像更有摸……啊……好疼!”
好疼两个字入耳,裴戎不由的屁股一紧,想到云陌正在经受的事儿,心乱成一团。
“不摸就不摸,你何必那么用力打我手。”
裴戎:所以,疼是因为手被打了。
“不过像你这样连摸都不让摸一下,日后日子怎么过?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从床上下去,不要……”
“我看你是真欠收拾!”
是晋苍带着火气的声音传来。
很难不冒火。到床上,云陌就先是给他绘声绘色的讲了一个,两个男人相亲相爱,然后双双得花柳病的故事。
接着,又说好像看到他那死去的爹,正在床头满是慈爱的看着他们。
各种歪门邪说,但凡有一点脆弱,这会让儿都已经软在了床上。
别说情趣,连兴趣都不可能有了。
云陌听了,朝着床头看了眼,然后叹口气道,“我爹也是这么说的,说我不懂事欠收拾,千岁爷你莫怪。”
听言,晋苍嘴角下垂,凉凉道,“事儿还未办,你倒是先有了阴阳眼了,你可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呀!不过,能在这种时与令尊见面,还想法一致,我也真是相当的欣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