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个女儿,留在外地我不放心。”
辰霖浠干笑:“不会的,听您的,找也找本地的。”
辰妈满意的点点头,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但片刻又打开门补了一句:“我觉得你高中时候那个叫萧淇霦的孩子就不错。”
辰霖浠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蒙圈,这个名字就像一颗沉睡的种子,深深地被埋藏在心底。在漫长的岁月中,它被层层叠叠的记忆和情感覆盖,仿佛与外界隔绝。偶尔,它的存在会隐约浮现,仿佛在提醒着它的存在。然而,当试着去触碰它时,总会带来一种莫名的不安和尴尬。
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一天会发现,真正的释怀并不是忘记这个名字,而是学会与之和平相处。最终鼓起勇气去面对它时,那些曾经的不安和尴尬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和坦然。
“我跟他早就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