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父母的庇护或者桎梏,是一个需要勇气和决心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挑战固有的观念,质疑那些被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需要深入思考,找到自己的方向,坚定地走自己的路。
这也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当勇敢地迈出第一步,挑战那些束缚的枷锁时,就开始了一段蜕变的旅程。在这个过程中,人会变得更加独立、自信,更具有勇气和智慧。
“你说的很对。”辰霖浠说,“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组长干什么去了么?包在人不在。”
江予捷歪着脑袋:“啊?不知道啊。”
辰霖浠:“那没事了,祝你一路顺风。”
江予捷厉声:“诶,你怎么这么…重色轻友?”
“不对…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江予捷在一边思考该怎么措辞时,辰霖浠已经跑去找包凯旋了。
“包儿,你知不知道我组长哪里去啦?”辰霖浠问。
包凯旋正埋头仔细研究着志愿表,眉头拧了十八个褶,快拧成一个狗不理包子了。他缓慢地抬起头:“啊?你说什么?”
辰霖浠笑着打趣道:“你离记者的道路还有多远?”
“嗯,我正在研究L市的传媒大学,二本应该没问题。”包凯旋回答,“你刚才说你组长?”
辰霖浠点点头:“是啊。”
包凯旋想了想,说:“早晨看他好像去了会议室。”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再多的就不清楚了。”
辰霖浠喃喃自语:“他跑去会议室干嘛了。”
包凯旋摇摇头,继续专注于啃书。
看到包凯旋这么专注,辰霖浠也不再打扰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直到乔SIR说填完志愿的可以回家了,萧淇霦也没有回来。辰霖浠拎着包和凌筱北站在楼道门口,四处张望。
辰霖浠拉着凌筱北的手:“我今天右眼一直跳呢。”
凌筱北拍了两下她的肩膀:“你就是太紧张了,都考完了,什么也别想了,姐带你出去旅游。”
辰霖浠目光一直瞥向会议室的方向,心里烦躁不安,心不在焉地答道:“去哪里玩?”
凌筱北的声音轻轻地传来:“爬山去。”
辰霖浠一愣。
阳光顺着走廊里的窗户倾泻下来,会议室的方向逆着光,辰霖浠看不清走过来的人脸,听声音是两名女生。
“会议室里都是谁呀,有点恐怖。”一个女生说。
“不知道,好像已经吵了很久了。”另一个回答。
“考砸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也没听清。”
…
那两个女生边走边聊,直到越过站在门口的两人。
“他们在说什么?”凌筱北问,“吵架?”
辰霖浠心不在焉地也没听清对方的谈话:“不清楚。”又自言自语:“不知道我同桌哪里去了。”
“回去给他个打电话不得了么?”凌筱北说,“你会为他改你的志愿么?”
辰霖浠收回目光,看向她,回答的很干脆:“当然不会。”
凌筱北:“那不得了么?你还担心什么?而且这正是对你俩的一个考验,如果他对你有意思必然也会报B市,如果报了别的城市…”
凌筱北停顿了一下,换成了一副笑脸:“现在这时代,距离也不成问题,交通多便利啊,你说是吧?”
辰霖浠蹙着眉:“你怎么没说他没报B市,是因为他另有所属或者移情别恋呢?”
凌筱北意味深长地说:“你俩确定了吗?”
辰霖浠:“没有。”
“那可不涉及移情别恋,他的心思咱也猜不透,缘分这种东西谁说的准,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而且…”凌筱北顿了下,目光暗淡下来:“不要让自己陷的太深,别让感情阻挡了你前进的脚步。”
“你怎么懂这么多呢?”
“我看的书比你多。”
“是看霸道总裁文比较多吧?”
“我是为了你好,而且我觉得他也会这么想。”凌筱北说,“好的爱情,不是彼此束缚,而是共同成长。成熟的爱,才能获得幸福和永恒。”
“我不懂,我只有一腔热血。”
“会受伤的。”
凌筱北的话一直回荡在辰霖浠的脑海里,她不太理解,但对于她来说,可能撞到南墙才会回头。
辰霖浠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萧淇霦打了个电话,但他家一直没有人接。琢磨到晚上六点又打了一个,还是没有人接。
奇怪了?
被外星人抓走了?
怎么还销声匿迹了?
他会不会直接出国留学了?
辰霖浠这几天一直陷入在无限遐想中,但至少放榜之日那天,他们还要返一次校,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