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神色淡漠，没有半点的动容。
你很强？
这句话，他已经听过了不止一次了。
但凡和他厮杀过的，都会感慨于他的强大，甚至可以说，已经是听到耳朵出茧子了。
“在天才中，你的实力也不错，可惜的是，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而已。”
江寒淡淡开口，神色平和，波澜不惊。
段小凡反复咀嚼这一句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天才只是见江寒的入场券？
这算是羞辱他，只是具备了见江寒的入场券？
“不知拼尽我的本源，拼尽我的所有，能否杀你？”段小凡背负着破碎的神桥，整个人看起来，增添了几分的悲壮。
他看似在询问江寒，但实际上不是在询问，而是肯定的口吻。
那一丝的悲壮，是他为自己的谢幕而感到悲伤。
但是……
能把江寒这样的天才拖死，他已经无憾了。
有如此天才垫背，黄泉路上不孤单。
“轰！”
段小凡气息暴涨，本源在逆行，化作身体的养料，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咔咔暴涨，一瞬竟跃上百丈，上千丈。
他身形高大，低眉垂眼，冷眼横扫脚下的一切。
如同在看那众生的蝼蚁一样！
“眼神悲悯，扯虎皮装老虎，以为自己真的是神明了？就算是你们望古族的始祖，都被我斩过一丝的分身力量。”江寒说道。
“况且……借用古神的力量？我也会！”
话音刚落，江寒的身子同样跟着节节攀升。
众多武者还有望古族的修士，纷纷避让，神色惊慌。
天地间，出现了两道巨大的身影。
高约千丈！
在那巨人面前，他们的身子何其之渺小？如同凡人，在仰望神明。
“不可能！”
“这怎么一回事？不可能如此才对，此人身上没有望古族的气息，也不是古神的信仰之民，为何也能掌握古神的力量！”
诸多望古族天才神色发愣，这一刻，他们忍不住疯狂怀疑，江寒是不是望古族的人。
不然何以这样呢？
“嘭！”
此刻，地动山摇，群山炸裂，诸多地方彻底化作了枯寂之地。
有不少望古族的族人被波及到了，身体炸开，化作飞灰。
两人属于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们神色惶恐，在恐惧之下，化作飞灰。
至死，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那么一瞬间就陨落了。
他们何等强大？修为何等恐怖？然而
更多人是冲向远方，躲了下来，他们神色惊恐。
远方的天空，像是要塌陷了一样。
说是武道巅峰的强者在对决，他们都相信。
因为实在是太强太恐怖了！
“分出胜负了吗？”
有人问道！
他们瞳孔紧缩，杀到这样的程度，着实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感觉天地都要碎了！
“噗！”
这时候，一道血光浮现而出。
一滴殷红的血液滴落下来，大地破裂碎开。
“胜负已分？”
有人眼尖，发现周围凛冽的气息正在消散。
他们肌肤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消去了。
很明显，胜负已分了。
肯定是有一方已经大败了，就是不知道是谁。
他们眼中带着期待之色，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一方大败了。
是段小凡，还是江寒？
两者都足够惊艳，足够强悍，足够逆天。
要是以往，他们肯定毫无疑问，觉得是江寒必败。
但是现在，他们得知了江寒的实力之后……反而犯迷糊了。
“咚！”
沉闷的声音响起。
这时，一道身影坠落下去，砸落在无尽的大地上。
从一开始的巨大体型，变成了微型的体型。
那人发丝乱糟糟的，看起来极为狼狈。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此人！
正是段小凡。
这一刻，举世皆惊，很多人被吓到了。
段小凡败了？
江寒再一次证明，自身的实力是无敌的。
“咳咳……”
段小凡嘴中咳血，他眼神空荡，带着迷离。
他竟败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了，谁曾想，还是败了。
之前他已经试探过了江寒的实力了。
并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