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成瑾儿一边吼,一边气的跺脚。
越忱宴眸子眯了下,“这是千暮和你说的?”
“不然呢?师兄以为我吃饱了撑的,一大早上就过来找你们的麻烦吗?”
成瑾儿都快气死了。
片刻,越忱宴突然嗤笑了声,“你确定千暮不是对你委婉的拒绝,随意搪塞于你的理由?千暮是那种受人威胁之人吗?”
他几乎不用问云昭,他都能串联个大概出来。
但他可以确定,云昭定然是一番好心。
可惜,对于成瑾儿这种不懂事的人,她是不会懂的。
他也懒得解释,“若是你今早因此过来,那你放心,没有人会干涉你的事,若你觉得是我的王妃成了你和千暮的阻碍,今日我就和千暮说清楚,请他自便。
但是瑾儿,今天你这种行为,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底线,若有下次,惊扰到我的王妃,别怪我不讲情面!”
越忱宴说完丝毫不去看成瑾儿,转身回了房。
成瑾儿已然如同呆傻般,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就连大门被关上了,她也毫无察觉。
师兄的话在脑海中不住的回荡……
“你确定千暮不是对你委婉的拒绝,随意搪塞于你的理由?”
“千暮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吗?”
盛云昭并不知道这件事。
她醒来的时候都巳时了,可见昨天累着了。
好在,她有让李舒沅和陆邵苒继续帮忙着,就算她不在,还有她们,更何况老太太也早早的让人送了话过来,不要叫她,让她好好休息。
盛云昭不紧不慢的梳洗好后,打算去走走,芸娘提议道:“不如主子吃些点心先垫垫底?在等不了一个时辰就该用午膳了。”
“也好。”盛云昭从善如流的道。
两个人一出门,就见风午从外头摇头又叹气的走了进来。
盛云昭忍不住打趣道:“这是怎么了?苦大仇深的?”
风午又叹了口气,“王妃猜错了,可不是属下苦大仇深,苦大仇深的另有其人啊,属下不过是感慨女子无奈……”
盛云昭和芸娘听了都忍不住喷笑出声。
芸娘与她感情要好,拍了拍风午的肩头,语重心长的道:“乖妹,听姐一句,我们这种抡大锤之人,伤春悲秋实在不适合我们。”
风午:“……姐,你大可不用加那个‘们’字,我俩无需客气。”
盛云昭听她们二人斗嘴,忍俊不禁,“说了半天,你到底是因为什么?”
风午一叹,“唉,苒姑娘真是可怜,有那么个狼心狗肺的爹,也是她倒霉,她这辈子怕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