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越忱宴身上长袍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躺在盛云昭的背后,手在她的衣襟里。
盛云昭这一天本就累着了,此时连根手指也不想动,他身上本就湿,此时她只觉自己的后背都是黏腻和潮湿,令她有些不舒服:“起开些……”
“久旱逢甘霖,你怎么忍心……”越忱宴声音里透着些委屈。
虽然刚刚吃过了,可他仍旧是意犹未尽,心爱之人在怀,他又感觉有些心猿意马了。
盛云昭感觉到了什么,身子顿时一僵,不由动作有些蠢笨的平躺了身子。
同时也将胸前还舍不得松开的那只不安分的手顺势拿开。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越忱宴眸光微转间看到她那如花般的雪面上,还有未褪去的一抹嫣红。
以及眼角眉梢泛着浅浅红晕,残留着他们刚刚欢爱之后的余韵,这是越忱宴从未见过的风情。
越忱宴刚刚平复下去的欲念又起,眼里都是流光溢彩,喉结不由微微滑动了下,“阿昭……”
很想很想狠狠的欺负她一番。
可惜,盛云昭早将他的跃跃欲试收在眼里,连忙转移视线,“到底怎么回事?是王爷着了陆知府的道?”
“他?”越忱宴一想起这种窝火之事,便冷冷一哼,眸底多了几分冷戾,“他也得有那个胆儿才行。”
盛云昭听他如此说,顿时有些不解,“不是他,难不成还是那个陆韶嫆不成?女眷那边我虽不敢说万无一失。就算百密一疏,但我保证她没那做出这种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