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带进府里来又吐血晕死过去了。”
“你竟告诉了祖母?”纪轩怒声道。
他没想到妹妹这么不知轻重,竟然就这么跑去告诉祖母。
“你敢将这脏东西带进来了,我凭什么不敢让祖母知道?”纪窈梗着脖子道。
方聘顿时泪水涟涟,“轩郎,原来你是私自带我入府的?”
转而,她满面歉然,哽咽的道:“夫人,请您息怒,聘儿这就走,这就回潮音庵里,我一定乖乖的待在里面,绝不会回来。
都是聘儿的错,是聘儿不懂事,夫人您不要责怪轩郎……”
说着,她袅袅福身一礼,提步就要走。
纪轩好不容易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了,又怎么可能将人放走,当即长臂一勾。
一把将人给半拥在怀中,“聘儿,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我刚刚答应过你,再不会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我说过会保护你,这一次,我一定能护住你。”
这本就不是聘儿的错,她却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身上,心里还是为他着想,他又怎么可能还要委屈聘儿?
想打盛云昭和姜晚音,他只觉得与她们只是一场错误,才弄的一塌糊涂。
这一刻,他只想证明自己要做个有担当,有魄力,有始有终的男人。
罗氏母女俩看着方聘那软绵绵倒在纪轩怀里的模样,已经看傻了。
纪家的女人不少,老的小的,可以说什么脾性的都有。
唯独没有方聘这种仿如一团棉花,躲在儿子怀里好像和没了骨头化成了水似得,说话更是如猫叫般,真真儿是无一处不惹人怜。
罗氏回神便是破口大骂,“我呸,你敢在老娘面前装模作样?来人,将这烂货给老娘拉出去卖了,让她可劲儿在爷们儿身下叫去。”
这话就难听了,纪轩无法接受母亲这般的粗鄙,面色一沉,“几年前母亲背着我将聘儿带走,儿子忍至今日,若是母亲再不顾儿子的意见,做出这种事,那儿子也会搬出国公府。”
罗氏被纪轩气了个倒仰,眼前都黑了黑,手指颤抖的指着纪轩,“你,你说什么?你为了这个贱人顶撞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