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九点三十分钟。
白色面包车驶过孝民街路口,车上一人拉开右侧车门,推了一个女人落车。
五分钟后。
一辆马自达停在街口。
张子文降下车窗看一眼,正是消失在酒吧的朱音,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走下车,把外套披到蜷缩在街角的朱音肩头,蹲下身道:“小姐,需要帮忙吗?”
朱音早已被一连串的变故吓出毛病,本能的退后两步,却跌倒在街头。
赵建军推开车门跟上,见状叹气道:“老板,别耽误工夫了,直接捡走吧!”
张子文拍了拍脸,见朱音还是丢了魂一样,便让赵建军把人抬上车。
回到尖沙咀公寓。
张子文将朱音安置好,接到赵建军的报告,便独自来到阳台,点上一支烟,拔出电话同霍有孝道:“霍生,人已经打包出海了。”
“干的不错。”
霍有孝站在赤柱湾的山坡上,靠着车头,语气充满褒奖:“马上打钱。”
“多谢霍生。”
张子文看着维港夜景,心头一阵舒爽。
随后,他走进卧室打开床头柜拿出几叠港币,交给等候在客厅的赵建军:“拿去给兄弟们结账。”
“多谢老板。”
赵建军不客气的接下。
虽然,这个单子跟悍匪交火不一样,大老板一直养着他们,说不给钱完全是没问题的,但是,大老板做事公道,肯定不会少兄弟们的钞票。
张子文只是把五十万抹掉个零头。
之前谈的分红价格是悬赏,红,捆绑生意肯定不能算。
可要是一毛钱不给,那就太过分了。
“将来还是得以出境,血拼的大单子为主,零零碎碎的小单子没意思,根本喂不饱兄弟们。”
张子文心中沉吟:“养一批饿狼在手,总得给他们肉吃,可惜,大单子难求,百万红更是少之又少,总碰运气不是回事。”
“看来要把外勤部的薪资制度改革一下,提高基础工资,降低分红比例。”
“这样没单子的时候,兄弟们手上也不会缺点,小单子接来就当给兄弟们一点磨砺的机会,不图赚钱。”
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制度。
拳头公司刚拉人成立的时候,制度比较野蛮,现在人手多了,必须考虑可持续发展。
张子文又打电话叫两个人来公寓值班,方倒了杯热水,走进卧室递给朱音:“朱小姐,我已经报警了。”
“再过几分钟,警察,医生都会到。”
朱音听见警察两个字,表情明显好不少,哆哆嗦嗦的接过水杯,玻璃杯里荡起一圈圈水波纹。
张子文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倒没有乘人之危,主要是会缺少体验感。
做人不一定非得向善,但有些恶事没必要。
何况,刚刚朱音上车的时候,裤子湿哒哒一片。
就算是重口味,也是喜欢喷出来的过程。
而不是喷完的啊!
警方,医生确实很快抵达现场,折腾到凌晨十二点。
对张子文做了一些询问,搜查过房间,最后音才被警员带回警署。
她是直接涉及到荣国大厦的枪击案,肯定要配合警方调查一段时间。
张子文却给她留下一张名片,叫她有事联系,力所能及一定帮手。
朱音在他手上得救,暂没时间细想他为何出现,心里多少有几分感激。张子文上接上朱音也有间接通过她了解警方的想法,要是手脚没处理干净,还有亡羊补牢的机会。
虽然道理是牵强些,但便宜占不少,
温度,湿度都体验了。
就差点深度。
不用担心会惹祸上身,警方一贯对内地旗兵和社团火拼不闻不问,真要深究起来,上司可不见得会高兴。
翌日。
清晨。
张子文关掉闹铃,重新转身睡觉,直到
如果闹钟不会砸烂地板的话,世界上没有一个闹钟可以活过
“老板。”
“老板。”
张子文推开门时,发现门口还站着两个人。
a队的代理队长“黎永斌”,还有b队的代理队长“文有田”,前者代号“冰牙”,后者代号“b仔”。
张子文不仅有他们的资料,名录,还都见过他们几面,对手下黑部队的代号都能记住。
“早啊。”
昨天,冰牙,b仔的表现都很不错。
他们也是费不少口舌,才能在竞争中胜出,有资格来给老板看门。
张子文不是一个讲排场的人,但执行任务期间,难保有人搞不清状况,要是来个擒贼先擒王,不管把张子文当成贼,还是当成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