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
萧人凤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双瞳通红，一股杀意冲天，极为可怖！
“今日我萧人凤纵然葬身于此，也要替他报仇！”
“等一下！”关键时刻，九幽剑魔却拉住了萧人凤：“不太对劲！若是那小子真的死了，龙渊应该会立马启动封印的力量，重新将我等封印才对！”
萧人凤仔细一感知，眉头轻挑，喜从心来：“我们与龙渊的联系还在……而且封印并未有任何的动静，那小子还没死？怎么可能！他连天命都被贯穿了，怎么可能活下来？”
二人话语间，却同时神情一滞，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对方。
因为在那一刹，他们身上闪过了幽幽黑芒，一身气机，也节节拔高，在天尊印的加持之下，实力已然隐隐达到了天王之境！
二人相视良久，竟异口同声：“他成功了！”
“……”
这时，白光散去，程朝旸连忙朝前方投去了目光，他已然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风无尘被他贯穿眉心，身死道消的一幕。
然而见了眼前场景，他却宛若见了鬼一般，神色之中，满是惊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程朝旸吼得歇斯底里，四肢甚至有些发软，一时，眼中的战意竟也迅速崩塌。
他方才的感觉无比的真切，他分明已经刺破了对方得天命！
对于天人而言，天命便是一切，天命一毁，形神俱灭，这是天界万年不变的守则！
怎奈何，就在他眼前，风无尘却打破了这一铁则！
只见程朝旸长枪的尽头，两根手指夹住了枪尖，枪尖之上，尚有点点血迹，而风无尘的眉心，确有一道枪痕，正往外冒着汩汩鲜血，却在一缕金光的作用之下，缓缓愈合！
“你……是什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