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算了半天说:
“向南百里之外,救济十人,可化此煞气。”
“二先生,这啥意思啊?”来算命的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没搞懂。
“天机不可泄露,信则灵。”二先生说了一句,便闭口不言了。
来算命的回去琢磨琢磨,收拾收拾,偷偷的开了小差,溜了。
又死了几个人后,大家彻底明白了,这地方不能待了,这是个死地呀!
几天功夫,人走了十几个。
东瀛人也抓了几个回来,直接枪毙了,这下子更炸窝了。
这些人土匪流氓居多,都是肃亲王善耆花钱招来的,可没什么理想、主义什么的。一见形势不妙,更是做鸟兽散了。
整个营地就剩下了座山雕、二金刚和前朝的遗老遗少。
座山雕现在是没地方去,他知道自已干了啥,只要出了大连,一准落入保安军手里。
“老二!难得你这么够义气,到现在还陪着我!”座山雕端起酒杯说。
实在闲着,便整了瓶酒,弄碟咸菜,和二金刚喝起来了。
“三爷,曲某别的不敢说,这忠义二字绝对是响当当的。”二金刚大大咧咧地说。
“行!配得上这俩字!”座山雕又举起酒杯和二金刚碰了一个。
“唉!三爷,也就是您这么看我,外面那帮子遗老遗少的可不待见咱们。”二金刚叹口气说。
不用二金刚说,座山雕也知道,那帮人根本瞧不起他们两个胡子出身的人,平日里都没人搭理他们俩个。
“哼!算个屁呀!还以为皇上说话算数啊?”座山雕也是一肚子气。
“三爷!您说咱爷们儿过去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黑龙江大大小小上百个绺子,哪个见了咱们不是恭恭敬敬的。现在倒好,跑这儿受气来了!”二金刚好像喝多了,说话也没了遮拦。
座山雕闷头喝了一杯酒,没言语,他是个很谨慎的人,轻易不会意气用事,说什么过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