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怎么了?”
王若弗转过头去,是如兰还有明兰,王若弗急忙把如兰明兰推出帐篷。吴大娘子看了看如兰与明兰,缓了一口气,对着康姨母说道,“康娘子,这是女子休息的地方,你家晋哥儿怎会在这儿,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康姨母看到如兰的时候脸都绿了,她上前去把康晋怀里的女子拉了出来,竟然是秦绵语——一个没落的侯府之女,康姨母一巴掌打在秦绵语的脸上,秦绵语的脸颊瞬间便浮起了手指印,可见用劲之大,奇怪的是,秦绵语似乎感受不到疼似的,竟还往康晋的怀里钻,吴大娘子在后宅里斗了一辈子,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蹊跷,走出帐篷,对着王若弗说道,“今日之事,怕是有人故意设计,秦家虽然没落,可终究是侯府,今日秦绵语在我宴上出了事,还请王大娘子做个见证。”
王若弗也看出了些许苗头,又听着里面又传来了阵阵声音,对着吴大娘子说道,“我闻着,里面似乎有一股子香味,有些许刺鼻,不知事情是不是出自这香味上。”
吴大娘子使劲闻了闻,说道,“是有一股子香味,五姑娘六姑娘,劳烦你们去告知我身边的桂嬷嬷,让她把东昌侯夫人请来,再让她带两个信得过的婆子过来,你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不方便过来,便请五姑娘与六姑娘在那边等候。”
如兰明兰走后,吴大娘子听着里面康姨母的谩骂声,对着王若弗说道,“王大娘子,康娘子是你姐姐,还要看到你劝一劝康娘子,若是由着她,只怕一会儿,所有人都要被她吸引过来了,今日发生的事,怕是不好闹开了来。”
王若弗点点头,进去里面拉住康姨母说道,“姐姐莫要生气,若是闹开了,对秦家姑娘和晋哥儿的名声清白都不好。”
康姨母一把甩开王若弗,对着秦绵语骂道,“名声?这贱蹄子还要什么名声,定是她勾引我儿!”
此时,东昌侯夫人也到了,见到这副场景,当场便晕了过去,吴大娘子身边的桂嬷嬷掐了掐她的人中,这才缓缓醒了过来,看着在康晋身下的女儿,东昌侯夫人对着桂嬷嬷喊道,“还不快把他们分开!”
桂嬷嬷看了看吴大娘子,吴大娘子轻轻点了点头,桂嬷嬷示意带来的两个婆子把秦绵语与康晋分开,又拿来毯子遮住二人的身子,东昌侯夫人对着众人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康姨母轻蔑的说道,“这得问你的女儿了,小小年纪,竟是个不知廉耻的,我儿年轻气盛,定是受了你家女儿的勾引。”
东昌侯夫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了看怀中自家女儿面色潮红的样子,东昌侯夫人啪啪两巴掌打在秦绵语的脸上,倒是把秦绵语给打清醒了过来,秦绵语不明所以的问道,“母亲,这是哪里?”
东昌侯夫人又是一巴掌打在秦绵语的脸上,说道,“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秦绵语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只裹着一个毯子,胸口尽是红痕,瞬间哭了起来,“母亲!女儿没有,女儿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女儿来到这个帐篷里便闻到一股香味,之后便不知发生了何事,母亲,你要给女儿做主啊……”
听到这话,吴大娘子只能站出来,在她的示意下,桂嬷嬷用茶水喷醒了康晋,而后,康晋便对着秦绵语问道,“怎么是你?”
吴大娘子对着康晋问道,“康家哥儿以为是谁?”
“当时是……”
“是不是秦家姑娘勾引你的?”康姨母打断了康晋的话,对着康晋问道。
东昌侯夫人听到这话,扑了过来,揪住康姨母的头发,说道,“这是女子休息的地方,他一个男子,怎样在这里?你这个贱人,还想攀污我的女儿……”
“快把她们分开!康公子,这话也是我想问你的,你怎会在这里?”
康晋与康姨母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对面吴大娘子与东昌侯夫人的询问,康晋解释道,“我看到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样子,便跟着他来到了这里,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醒来便这样了。”
方才吴大娘子还说,这里都是护卫,怎么会有鬼鬼祟祟之人,王若弗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着康晋问道,“晋哥儿,你可知这鬼鬼祟祟的,是何人?”
康晋一脸无辜得说道,“我也不知,只看到一个背影。”
一时之间,谁也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何事,毕竟在自己的宴上发生的事情,吴大娘子对着康姨母与东昌侯夫人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康家公子又毁了秦姑娘的清白,不如便让我来做这个和事佬,康家,秦家结秦晋之好,如何?”
“我呸!我康家可不要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当初她和顾家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如今这么大年纪了还在闺中,无人敢娶,我康家又不是收破烂的。”
“你——”东昌侯夫人听到康姨母的话,气急攻心,只是用手指着康姨母,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场闹剧便这样不欢而散了。
吴大娘子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