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机遇袭发生以后,李弘贤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安全感了,这种安全感是来自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行李箱,自己所创立的某种程序。
钟书画刚才瞬间拔枪,将自己护在身后的举动,比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更有诱惑力。
李弘贤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她正在擦枪。
她的衣服湿了,李弘贤很想为她烤干衣服,可又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
“你的衣服湿了,要不要烤干净?”李弘贤终于打破了沉默。
钟书画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擦枪。
“没事,早就被体温烘干了。”钟书画平静说道。
“没那么快,而且那样容易生病。”李弘贤还是不放弃,继续说道。
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自己和钟书画亲近一些。
钟书画突然抬头望向李弘贤,双眼散发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眸,似乎想要从眼睛里望穿他的脑子。
“你就那么希望我脱?”
“你这话有明显的歧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李弘贤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故意添柴加火找事干。
钟书画一言不发,静静地凝视着李弘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寂静中交织。
“你的心思谁知道呢?”
突然,她的手指轻轻颤抖着,解开了上衣的两个扣子,然后缓缓地将衣服向下拉。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承载着千言万语。
李弘贤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看到的是嫩滑又洁白的肩膀,与乌黑沾满煤炭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肩膀如同玉雕般精美,线条流畅而柔和。
哎呀我去。
真美。
“我看起来有那么色吗?你要脱你就脱,不脱就穿好。”李弘贤看出了钟书画的目的,无语道。
“你之前在瑞典酒店恶心人的画面我还历历在目。”她将衣服穿好,并不打算烤干净。
“那时我在做梦,梦见不同人种的女人都喜欢我,男人身体原因,它自动溢出来的,再说了,就算我用手弄出来,不正好说明,我不是一个乱约炮的男人么?追我的女人从华国排到法国,我这样的条件还在洁身自好,又再说了,当时我是下意识自保想将你捂晕,跟我拿什么东西没关系。”
“好吧,算你嘴巴会说,巴拉巴拉的一大堆,吹牛的本事震天响。”钟书画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似乎对李弘贤的能说会道有些不满,但又忍不住感到钦佩。
李弘贤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真不烤干净?你又穿了防走光内衣,怕什么,一件一件轮着烤干不就好了。”李弘贤说着,眼睛不自觉地瞟了一眼钟书画那个位置。
钟书画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狠狠地瞪了李弘贤一眼。
“嚯,李弘贤,你暴露了是吧?”
“我暴露什么了?”
“你连我穿了防走光内衣都知道?”
他支支吾吾地说:“很明显,沾了水印出来了的啊?你要想不印出来你就烤干。”
“你真是变着法子想让我脱。”钟书画声音里带着一丝气愤,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我去,你这自恋的毛病没谁了,你到时候感冒了,别怪我背你出来淋湿的。”
“我才不会,放心好了,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提着这么个大铁箱,到时候逃跑都跑不赢。”
听完她的话,李弘贤瞥了一眼身后的箱子,这玩意吧,有能源就是神,没能源就是大累赘,刚才拖着箱子可没把他累死。
应该更新更高效的新能源,持久运用。
他之前在实验基地研究很久,还是无法突破。
“你这把手枪干掉不少敌人了吧。”
“记不清了,我不会去数。”钟书画轻轻说道。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保护了我非常多次,感谢你。”
“谁叫你是易祸体质。”
“是啊,谁叫我处处被人针对呢,就一个小小的巨唐集团,为了那点五斗米的工资,哼,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钟书画听完,不由得大笑,缓过神后盯着李弘贤说道,非常认真。
“你在美国待太久,根本不知道巨唐集团的能力,巨唐集团成立于1942年,创办人为爱国华侨李泰宗,它……”
“他是我爷爷啊,我当然知道。”李弘贤不由得苦笑。
钟书画给了李弘贤一脚,嘟嘴呵斥道:“别打断我。”
李弘贤摊手,示意她继续。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