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总能得到的。”
沈流烨走到季万珩面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你怎么知道,本君的妻主,会容你踏进桓王府的大门?你又怎么肯定,本君会善待你?还是你觉得,你能让本君让出桓王身边的那个位置?”
沈流烨确实猜到了季万珩的意图,但实在没料到,他能胆子大到跑到他跟前来宣战。
季家的小儿子,还是一副高高在上、不识人间疾苦的模样。
季万珩却扬起头,“沈郎君,您是正君,但不意味着您能一直受宠,毕竟正君那个位置能否坐的住,还要看母家如何。我要是没记错,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倚仗了吧。”
沈流烨叹了口气,他与江烛染之间,旁人都不明白,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的倚仗,从始至终就与沈家没半分钱的关系。
他沈流烨活到今天,凭的不是沈家,甚至不是江烛染,而是他自己。
他想要的,他自己会争取,而不是像季万珩这样,跑到对手面前,高傲的和对手比拼谁的倚仗更强。
沈流烨觉得索然无味,淡淡道,“你大可以试试,看看你所谓的倚仗,能不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