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可对京城的陛下而言恐怕也不过刚收到信件罢了,我只希望陛下能在后天前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吧。”燕将军无奈道。
顾闻突然说道:“陛下若不能及时带来解蛊之法,燕将军,到时我们恐怕只能冒险了。”
燕将军闻言重重地点了下头。
顾闻说的这个冒险的方法,说的是他早年在杂书中读过的一件民间轶事,是说南疆地区有人熬出了一种草药汤,颇受蛊虫喜爱,他只离开片刻,回来便见汤里多出了不少虫子,将他吓个半死。
之前顾闻凭借记忆在燕夫人和诸多大夫的实验下基本还原出了这种草药汤,顾闻明显感觉到身体里有种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可他靠得越近就越感觉身体不舒服,仿佛是那蛊虫正在吸食他的血肉,他这才命人将那草药汤拿走。
这次尝试后,顾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可能,在第六日,他的身体最虚弱的时候,通过给自己放血的方式,在伤口边放上草药汤,或可引诱蛊虫放弃这具没什么生机的身体,顺着伤口涌出。这方法风险极大,就算真的成功驱除蛊虫,那人的身体一定也会遭受重创,甚至难以弥补虚弱的身体,可能会加快这人的死亡。
因此,这方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使用。
幸而,顾闻和燕将军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因为当天晚上,就有一群官兵带着一人进了军帐。
燕明婳看着来人惊讶之余又觉得理所当然,来人正是她在京城打过几次交道的南疆王世子——赵云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