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边境的线断不得。
肖定远自边境回来后,总觉身体不适,府医看过也瞧不出什么,肖定远也只当自己是年岁渐长,年轻时在军中风餐露宿过多,亏了身体。
这天早朝结束,肖定远被圣上李益单独留了下来。
“肖兄,近日可好?”李益自小与肖定远相识,肖定远年长一些,李益还是皇子时,两人便十分相熟。
“劳圣上关心,老臣身体还好。”肖定远向李益拱手行礼道。
“我听闻肖兄近日总是咳嗽不止,甚为忧心。”李益看向肖定远,面露关怀之色,“肖兄,你为朝征战多年,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多谢圣上关心,老毛病了,不碍事。”肖定远向李益行礼道,“臣乃武将,为圣上平定战乱、守好边境,是臣的职责,臣不敢以此居功。”
“肖兄,当年若不是你,这边境何谈如今的安宁。”李益说的是他还是皇子时,边境起了反叛,是肖定远浴血奋战,才平了边境祸事。
也是因肖定远与李益交好,李益才凭着这些点滴事,成为皇储,两人心知肚明,但是却又不能言说。
“圣上言重,边境能有如此安稳之日,是圣上治国有方,臣并未做什么,实不敢担圣上的谬赞。”
李益看着肖定远坚毅的脸庞,摇摇头,笑道:“肖兄,你与我倒是生分了。”
肖定远沉默,座上人早已不是在自己府邸与自己畅饮,并叫自己“七哥”的皇四子李益,而是当今圣上李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