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这修书也有修书的乐趣在。
程森被斩首那天，程淼回去程家见了程傅今，短短一段时间没有见程傅今，他老了很多，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老年人的迟暮，再没有之前的野心勃勃。
见程淼回来也只是淡淡的说一句，“回来了。”
仿佛之前二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回来取点东西。”程淼应。
听到她的回答，程傅今回头，眼神受伤，“这个家里面你讨厌的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这下你应该高兴了吧，可以回来了，不管怎么说你姓程，身上流着程家人的血，外面也只会承认你程家人的身份。”
“你若是连同我也讨厌，日后我不出现在你眼前就是了。”
“还是你也希望我死？”
“怎么会呢？我恨不得父亲长命百岁，长长久久的活着，看着这些您曾经最瞧不上的女子站上您往后再也没有机会站上的位置。”
“在女儿面前您就不要演戏了，女儿永远都不会做您手中的傀儡，任由您摆布。”
既然被程淼看穿，程傅今也没有继续再装下去的准备，他浑身气势一变，又变成了那副精明，假仁义，充满算计的模样。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不过你要记得就算程森倒了，我倒了，可程家不会倒，你把家里祸害到如此境地，你觉得家里其他人会放过你吗？”
“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与人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