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动其中一个,都能为你自己惹来祸端。”
眼见王青曼皱眉,任珊珊脸上的嘲讽越大,“不是想知道凶手吗?你现在知道了,你去抓呀,你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你确定你刚刚说的这些都是真正的凶手,而不是胡乱在攀咬,扰乱官府办案的视线?发泄你心中的不满?”
“我有一个名册,就在茶楼之中厨房的水缸底下,上面清楚明白的记录着每一个被我贩卖的女子去处,每个接头点,以及接头暗号,那些女子的死因也记得清清楚楚。”
“东西给你了,是毁了这本册子,保证你官途无忧,还是拿着这本册子捅破了天,王大人,你该怎么选择呢?”任珊珊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王青曼,叫王青曼把她眼底的冷讽看清清楚楚。
王青曼站起来,理了理衣角粘上的干草,低垂着眼看着地上躺着的任珊珊,“你且好好活着,看本官是如何将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送来陪你。”
任珊珊脸上的嘲讽僵住,眼看着王青曼站起来对身后的谢歌与王青瑶道,“谢婶婶,咱们走吧,闫礼应该醒了。”得到想要的答案,这地方,王青曼不想再多待一刻。
她踏出牢房,身后任珊珊的声音响起,“王大人,如果是你被山匪抓上山,你会选择怎么做?”
“要么委屈求全,选择委身于山匪,确保自己安全,哄得他们信任,再与官府取得合作,保证我安全的同时,帮助官府顺利剿灭山匪。”
“再向官府要一笔赏银,拿着这笔钱再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娘子,被玷污的只是我的身体,并不是我的灵魂,我没有错。”
“要么就同归于尽,想方设法一把火,放火烧山,将他们一起烧死。”
“反正我会想尽一切自救办法,救自己于水火当中,因为我知道我值得。”至少她没办法做到被迫害后,还去祸害别的女子。
任珊珊听完,躺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王大人,要是能早点遇到你该多好啊。”这样她是不是也有机会进入学堂做个夫子,或者也学一门自力更生的手艺。
是不是也能如同宁威县现在的女子一般,从那腐朽的地方长成能够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大树,而不是大树根部的淤泥,默默的发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