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很难说出口了。
像是在说违心的话一样，让他极其的难受，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内心去说。
顾思缈见他沉默下来，缓缓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哥？你，你难道真的喜欢上温楠了吗？”
虽然她觉得，以温楠现在的身份，配她哥绰绰有余，但联想到他们之前发生的种种，再结合她哥现在的态度，让她仿若被泼了一大盆的狗血。
当然，不止是她哥和温楠，还有念纯姐。
这三角关系……复杂得让人无语用言语来形容。
“这里是医院，你说话别那么大声。”顾衍拢了拢长眉，心下开始认真思索起顾思缈的话。
他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温楠了。
可心里却像蒙上了一层雾，让他怎么看都看不清。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是什么想法。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没有人来告诉他，他也没办法确认。
顾思缈紧皱着眉头，“哥！你别转移话题啊！就跟我说是还是不是，有这么难吗？无论你给出什么样的答案，我都给尊重你的。”
顾衍抿了抿薄唇，盯着顾思缈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也不知道。”
顾思缈眨了眨眼睛，“哈？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嗯。”顾衍用力按了按眉心，“我头疼，你别再问了。”
顾思缈本来还想再问，但看她哥脸色不太好看，就把话给咽了回去。
“好吧，那我不问了，我们一起在这等着念纯姐出来。”
……
温楠回到公司，赵巧巧立刻迎了上来。
“温总，你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都解决好了吗？”
措不及防听到她的声音，温楠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
“还没解决好。”还衍生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当然，最后那句话，她没有跟赵巧巧说。
不然以赵巧巧的性格，很有可能会跟着她一起干着急。
想到这里，温楠幽幽叹了一口气。
谁能想到，她只是简单的去问一下顾衍关于玉佩的问题。
结果玉佩的问题没问到，白念纯反而还出事了。
而且她出事的过程，看起来扑朔迷离。
正常中又透着古怪，让人根本捋不清原委。
“什么问题那么复杂啊？”赵巧巧拧了拧眉，“有我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温楠摇了摇头，“这是私事，你就算想帮，也没办法帮。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需要做的，就是在我去忙的时候，帮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就行。”
她说着，往办公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见办公桌上空空如也，她不由得看向赵巧巧问道：“我之前交代给你的文件，还没有处理好吗？”
“都处理好了。”赵巧巧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文件给抱出来，“我之前看你不在，担心会有什么人进你的办公室，就先放在我办公室里，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再给我修改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