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苦笑声,
“大哥,我这也是逼不得已,不是有意隐瞒。”
周淮滨看向自己母亲,道:“妈,我觉得人不错,挺好的啊。”
陈亦君埋怨儿子,“你知道什么呀你!”净在这添乱。
周淮海对李奎勇道:“那次晓白跟人在饭馆相亲,你小子还跟我说偶遇,肯定是早有预谋吧?”
李奎勇道:“我怕晓白吃亏,所以就去看看了。”
“呵!”
周淮海这会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一样,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当中,结果却是被人当猴耍,多有不悦,道:
“你不是以为在部队当了个小小排长,就有底气上我家来提亲了?那未免太幼稚了。”
“二哥,我得纠正你两点”,李奎勇不紧不慢道:
“一个,我今儿过来,不是来提亲的,只是以晚辈的身份来跟叔叔阿姨、大哥、你们来拜个年,顺便跟你们表明,我和晓白之间的关系。
二嘛,至于有没有底气,我想并不是说靠个军衔来决定的,只是因为我爱晓白,就算我现在不是排长,还在陕北农村插队,晓白要我过来,我还是上门来,仅此而已。”
“李奎勇!”
周淮海道:
“你口口声声说爱晓白,一切都为了她好,哎,我问你,那你愿意看到晓白跟着你受累,过清贫日子嘛?”
“二哥!”
李奎勇反问道:
“那你愿意看见晓白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往后日子郁郁寡欢,这是你希望的?再说了,我李奎勇别的大本事没有,但让晓白过上富足的生活,衣食无忧,往后不用为钱发愁,我想还是能办到的。”
“呵,你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周淮海不屑道:
“李奎勇,你说我势利眼也罢,还是说眼里只有钱也成,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的家庭我也有去了解调查过,你家不就开了个小裁缝铺,能有什么收入?你是家里老大,那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不过别的,连个像样得住的地儿都没有,晓白要嫁过去住哪里啊?还过上富足日子,大话谁不会说,上下俩嘴皮子动动而已,我们需要得是你的实际行动,明白嘛?”
“二哥,你别瞧不起人”,周晓白替自己男人说话,道:
“奎勇他自己还做生意呢,要说起家财来,我们一家子都比不上他。”
“生意?”
周淮海一点不信,“晓白,你听他乱讲,他现在都在部队服役,做哪门子生意啊?忽悠你的。”
“才没有!”
周晓白道:
“奎勇他弟弟,还有他的几个弟兄,都跟着奎勇一块做买卖,都在港岛那边开了公司,你们看看这衣服”,指着茶几上的服装,
“这就是奎勇开得服装厂生产的,在京城这边一月的销售的就有十几万,他还在广州,中山那边也有两家服装厂,那边赚得更多,一月能有二三十万,还是美元,奎勇一月就能挣个五六十万,二哥,你现在是营长了,工资也不少,但五六十万别说一个月,怕是一辈子也挣不到吧?”
这一番话把全家人都震惊到了,包括周镇南在内,像他们这种富裕家庭,万把块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但也是全部的积蓄了,这会听着闺女讲,他这‘未来的女婿’一月就挣五六十万,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脸上没有一丝高兴,反而是警觉起来,皱着眉,开口问道:
“你还跑港岛去了?”
李奎勇道:
“叔,港岛其实不就是咱华夏的一个省,眼下就是租给人老英,以后是要还回来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眼下咱国内外面环境的因素,这买卖是做不成了,所以我只能跑去港岛,那边经济发达,贸易相对自由,也是全球性的金融中心,就想着做点服装买卖。
总公司在港岛,我在内地也是已外资身份进入,跟当地的国企合作,不会被打成什么走资派,投机倒把罪什么的,我们去内地投资,上面的一二把手都把我们奉为座上宾,恭恭敬敬的,没别的,就是我这外资企业能给他们挣外汇,美元,
叔,你虽然在部队任职,但我想外汇这方面你肯定也了解些,咱国家目前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尤其是工业方面,基础薄弱,需要引进国外大量的技术、机器,这就需要美元了,所以说,我们跟国企的合作,就是各取所需,互利共赢。
就算是极端情况,上头某些人想要查我公司后面是什么人在掌控,根本查不到的,因为我这是一家离岸公司,身份是绝对保密的,根本无法查到背后老板是谁,这点你一定放心。”
几人再次懵圈了,外汇、离岸公司,对于他们这种军人世家来说,你要说时局、坦克、飞机大炮这些,肯定在行,但眼下这些,跟普通人无异,门外汉了。
周淮滨道:“那个,奎勇,什么离岸公司?”
李